不过,到这时候,可就再也没人笑话海家的小青了。
江连横想起这茬儿,就问:“你姐怎么样?”
海新年点点头道:“也挺好啊!”
“我让你带的话,你带过去了吗?”
“带了。”
“那你姐怎么说?”
“她……没说什么,就问我在奉天过得怎么样,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
江连横沉吟片刻,旋即岔开话题,问:“新年,你回来的时候,都见过什么人?”
海新年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回答说:“东叔接的我,除了这宅子里的人,谁也没见呢!”
“那好,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待着,哪也别去,谁也别见,等过段时间,我要给你安排个差事。”
“什么差事?”
“现在别多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江连横没有过多解释,紧接着就冲海新年摆了摆手,“行了,没什么事儿,你就先回屋歇着去吧,我跟你干娘有几句话要说。”
海新年不再追问,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转身退出书房。
屋内很快安静下来,终于又只剩下了江、胡二人,相对而坐。
“我让东风送进来的东西,你看了没有?”江连横问。
胡小妍点了点头,一边拉开抽屉,取出那几张米黄色条纹纸,一边低声问道:“哪儿来的?”
“花钱买来的,两根金条呐!”
“怎么没直接送到大帅府?”
江连横嘬了口茶,喃喃却道:“我想再等两天。”
这话若是换了别人来听,恐怕还会以为,江连横是要核验一下真伪,再酌情考虑是否递交大帅府。
但是,胡小妍不一样,结夫妻,十几年同床共枕,一听,便猜出了江连横的心思。
“是为了西塔那档子事儿么?”她问。
江连横点了点头,随即就把盛满仓方才说过的话,简略复述了一遍。
胡小妍听后,面色无波无澜,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儿,便淡淡地说:“这事儿没什么可犹豫的,必须给他们点厉害。”
“嗬,你这脾气还挺暴!”江连横笑道,“不过,盛满仓那小子反水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无非就是激将法,未必就是宋律成的意思。当然,不管那高丽棒子说没说过这些话,就凭他跟我叫板,不让我去西塔,我还就非去不可了!”
“咽不下这口气?”
“废话,这话我还能忍?”
胡小妍摇了摇头,却说:“我也同意你下重手,但这不是为了争一口气,而是咱们不得不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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