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们还有几个月,我们就难了,还有一年啊。”一个男生哭丧着脸说道。
“特么难熬了,这老畜生眼瞅着就能当教授了。不更得变本加厉了?”
几个人齐齐对视一眼,都成对方眼中看到了名为绝望的情绪。
停车场的位置有些远,要经过一条人相对要少一些的小路。头晕沉沉的钟副教授脚下踉跄了几步,他赶忙扶着墙站稳,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囔着。
“还没找代驾,等会儿再叫吧,这附近好像有家会馆来着。”
年久失修的路灯忽闪忽灭了几下,最终寿终正寝了。整个小巷子归于一片黑暗中,只有远处地巷口灯火明亮。
“真特么晦气。”钟副教授狠狠地啐了一口,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他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几道沉重地脚步声。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
钟副教授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只能分析出来,听声音不是什么好人,他该跑到巷口进主路。
可是,想是这么想,软的跟面条一样的手脚却不听使唤。他以为自己跑了起来,但实际上不过是里倒歪斜地在原地画了个圆。
一道脚步声停到了身后,钟副教授心道不好。好字还没说完,就觉得后脑一痛,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手拿了根钢管,另一只手臂里挂着大头朝下,昏迷不醒的钟副教授。
“卧槽卧槽!你脸都没看,就打了?!”一直走在最后的脸上带了一道刀疤的汉子,扒拉开几个男人,窜了过来。
“在饭店门口的时候,不是已经确认好了吗,出不了错。”汉子把钢管塞进刀疤脸手里,扛起钟副教授就走。
“你他么就不能让我确认一下吗!!”刀疤脸气地直接炸毛,双手握着钢管一用力,直接掰断了钢管。
“大哥淡定,大嫂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一旁的汉子拍了拍刀疤脸的后背,安抚道。
“放心。”刀疤脸点头点了一半,又炸毛道:“谁特么是你大嫂?!你再乱喊,老子废了你。”
“是是是,不是大嫂。哥你快点吧,大少等着呢。”汉子推着刀疤脸的背往前走。
“诶?枭今天不营业啊?”几个青年走到枭的大铁门前,看着上面贴出来地【东家有喜,今日歇业】的纸,惊讶道。
“不是,怎么又是东家有喜啊?我记得上回不开门也是这个借口吧。”
“呵呵,老板真是懒得找借口的老鸽子精了。”
“算了算了,换家吧,明天再来好喽。”
而此时的枭内一片安静,只有二楼最里面那间包厢里站满了人,还亮着与整体风格不一样的明亮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