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进入包房,见到华志为和省四,内心激动无比。但是,她却保持非常平静的表情,因为她还不很了解的华文也在这包房。华志为知道幸子这是在对华文保持警觉,便起身对华文说:“她是花子的姑妈。”华文感到很突然,或者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带着生硬而礼貌腔调说:“您好!”华志为又对幸子说:“他就是我的儿子华文。”幸子此时才心定下来,微笑地对华文说:“小伙子,你好!”然后,对华志为说:“华先生的公子长得挺帅的!”此时,幸子已经感觉与华志为交往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毕竟华志为也算是小野将军的保健医生,更算是与自己共事的部下。华志为笑道:“谢谢。”然后,对华文说:“姑姑与花子的关系,你不能与任何人说。你去忙吧!”华文犹豫一下,便出了门。因为他很知道父亲会与花子姑妈说些啥。省四见华文出了包房,便接腔说:“我与华兄昨天做了一个决定,这就是我们两家攀亲了!”幸子激动地说:“花子和华公子订婚了?”此时,幸子对华文更加放心了,因为华文与花子确定了恋爱关系,这说明华文知道花子的所有情况,并且又一直为花子保守着秘密。省四:“是的!不过,我们先要把这事告诉华老爷,然后,让老爷确定订婚仪式的日子和地点。”幸子马上问:“华老爷没住在城里?”省四:“这就是我们需要你帮忙的事。”幸子:“帮什么忙?”省四:“华老爷住城外,所以,想请你设法送我们出城。”幸子:“没问题。不过,我也正有一件事要请华先生帮忙?”省四:“你在与哥哥做交易吗?”华志为急问幸子:“你需要我做什么?”幸子便说:“有一位日本军官有伤病,需要你帮忙出诊一下。”华志为:“可以!是现在吗?”幸子:“是的!最好是马上。”省四随华志为起身,问幸子:“我能一起去吗?我顺便去见我的二个儿子。”幸子忙说:“哥,你别太急。我会安排你们父子相见的。”省四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对幸子说:“花子还不知道她妈已经不在了。”幸子强忍心痛,点了点头,便对华志为说:“我们马上就走吧!您不需要带任何东西的。”省四忽然想起幸子带走杉子的事,便不放心地问:“不会是特高科请华先生吧?”幸子猜着省四为华志为担心,便微笑地朝省四说:“放心吧!哥哥,这是我求华先生去医院而不是特高科!”华志为非常镇定地说:“走吧!”说着,便朝门外走去。幸子随后跟上,并对省四说:“哥,华先生很快就会回家的。”小泉女儿在店堂见华志为和幸子一前一后走出,便担心幸子就是日本宪兵的便衣。她担心地想:“她带华文父亲会去哪儿?”忽然,小泉女儿见华志为和幸子在店门前像是在等车,便走上前,想借为他们喊黄包车的机会来探听他俩的去向。然而,当小泉女儿要走到店门口时,华志为和幸子叫到了路过的黄包车。幸子与华志为到了日军军部后,直接就去诊所。这时,幸子对华志为说:“我带您去诊所。那儿恰好有我哥的学生在这儿。假如有人说认识你,你就当不认识他。”华志为明白幸子的意思,却又不知幸子为什么要带来这儿,便说:“我明白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带我来这儿是为什么?”幸子:“安倍十九伤病很重,所以,我请您来帮他诊断一下。”华志为:“好的。安倍二十四就在这儿当……”幸子:“不,他效忠天皇了。安倍十九还不知道这事。”华志为沉默地跟着幸子走进了诊所。迎接华志为的正是野战医院院长。他是省四的学生,当然,他也见过华志为,因此,他见到华志为便迎上说:“老师,辛苦您了!”华志为对这战地医院院长确实没有什么印象,见他称自己“老师”,也有点困惑,只好敷衍地点头应付一下。幸子对华志为说:“他是我哥的学生,也是野战医院院长!”然后,她对野战医院院长说:“华先生是上海名医,也是小野将军的保健医生。你陪他去看安倍十九吧!”野战医院院长:“哈以!”然后,他对华志为说:“老师,我在安倍老师家见过您?”华志为听了幸子翻译后,装着回忆一下后说:“安倍住哪儿?”野战医院院长听了幸子翻译后,觉得自己认错了人,便说:“老师家在长崎。可能我认错了您。”华志为听了幸子翻译后,便对幸子说:“带我去看伤员吧!”幸子便请野战医院院长带路去安倍十九的诊疗间。进了诊疗间,幸子便对华志为与野战医院院长分别说:“我有事离开一会儿,马上就来。你们可用汉字交谈。”显然,幸子这是暗示华志为别暴露懂日语。幸子离开诊所,便去了桥本办公室,并把华志为在上海配合小野为皇军工作的情况向小野做了汇报。然后,对桥本说:“华先生这次来安庆,是要见父母的,而他们父母住在城外。”桥本:“我们可以派人把他们父母接到安庆来。”幸子:“你对中国老人不了解。他们:()不认自己国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