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崇利,走暗道的商人,寻常人不认识,但我见过一面!”
“你知道怎么联络他么?”
吕越三当即把前因后果说了。
听报馆工人说夜老板来了,吕越三还挺会来事,见了李伴峰,一口一个东家,仿佛李伴峰已经把他雇下来了。
“手脚不干净?”
但既然是七爷的吩咐,白秋生自然不敢怠慢,还真就查出了结果。
一般的账房不敢说前任东家的事,但这小子没那个操行,我一会给他几块大洋,保证您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
“她没有落魄,生意一直红火,只是后来她买了一件东西,花了很多钱,把家业都花光了。”
不用想,就是那对铁尺!
“这么大的商人,没固定住处?”
剩下半个月没饭吃了,就从东家那偷,偷惯了手,接着出去赌,这样的人谁敢用他?
白秋生塞了五块大洋给他,笑呵呵道:“吕兄,你和夜老板说了什么,我全都不知道,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
吕越三看着李伴峰,笑而不语。
李伴峰点点头,白秋生叫人把吕越三叫了过来。
吕越三以为夜来香愿意雇他了,欢欢喜喜到了报馆。
从生意没落,到绿水城发迹,这期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李伴峰让白秋生去调查此事,白秋生还不太理解。
在黑石坡,开工厂的商人数不胜数,生意成成败败,有如家常便饭,为什么非要关心这件事?
“七爷,涂书梅有个账房,叫吕越三,跟了涂书梅很多年,应该知道些内情,
涂书梅变卖家产之后,就把他给辞了,吕越三这些年换了不少地方,可因为手脚不干净,一直干不长远,
前两天他又被东家辞了,跑到咱们这讨生计,我应付他两句,让他回家听信去了。”
李伴峰把口袋里的银元都倒了出来,连同桓国钞,一并塞给了吕越三。
吕越三连声道谢,接着说道:“他是有道门的商人,和货郎一样,喜欢到处走。”
“货郎一样?什么道门?”
“我听涂书梅说过,应该是叫商修,这个道门靠做生意修行,生意做得越多,修为就越高。”
商修?
这就是货郎的道门?
李伴峰看着吕越三道:“你还知道些什么?开个价,然后都说出来。”
吕越三又向李伴峰要了五十个大洋。
李伴峰点头答应:“一会到账上支钱。”
“夜老板,冯崇利在哪,我是真不知道,但冯崇利有个弟弟,叫冯信诚,在药王沟里沟,开了个杂货铺。”
李伴峰道:“你说的是冯记杂货铺?”
“夜老板,您知道这地方?”
李伴峰点点头。
“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李伴峰问道:“这些事情,伱是怎么知道的?”
“这里边,有些情由。”吕越三搓搓手,又想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