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三天时间,不管你卖血也好,还是卖娃也罢。凑足两百块钱,交到我们手里。”眯眯眼男人打累了,直接蹲在他身边,讲清楚自己的条件,“听见没有?”
周坤狼狈的趴在地上没有说话,眯眯眼男人拧住他耳朵,“聋了还是哑了?说话!”
“听…听到了,我听到了…”周坤抱着脑袋,一个大男人竟害怕得抽泣起来。
“叫爷爷。”
周坤是真的被打怕,只有他自己清楚,若再被揍下去,他很可能连活络都没有,便很没有骨气的
顺从道,“爷爷。”
“真是个没出息的玩意儿,白瞎那么长时间跟你称兄道弟。”眯眯眼男人最后赏了周坤一脚,然后转身离开。
跟在身边的几个小弟,同样瞧不起周坤这副窝囊样,纷纷冲他吐了几口唾沫,便也跟着走了。
中间隔着一条街道,他们说话的内容,叶栀她们不得而知。
只看到,后来周坤是被小情人叫人帮忙抬去医院的。而在这之后,在县城里就再未看到周坤跟他的小情人。
杜金枝不放心,还特意去打听一番。
听说周坤为躲避两百块钱的债务,直接带着小情人和他的儿子离开了这座城市。
至于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周坤的自作自受,叶栀半点都不同情,她始终相信人贱自有天收,若天不收,她收!
日子恢复平静,时间在忙碌中度过。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见周倩倩在这期间做
糕点的手艺突飞猛进。
叶栀欣慰的同时,暂时决定把铺子的事情交给她全权打理几天。
她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回河村看看,顺便把欠罗翠花的钱给一并还上。
本打算先去给杨旭东说一声再走。
哪知道,到了他居住的地方,人并没有在家。
不过叶栀离开前跟杜金枝母女俩说过,如果有个叫杨旭东的人上门找她,跟他如实说一声便好。
反正她待不了几天就会回来。
就这样,简单收拾下,她便启程坐上回河村的班车。
离开前,叶栀还专程到县城的街道,买了不少东西,有小孩子喜欢吃的糖果瓜子饼干一类。
还未走到上河村村口,有眼尖的妇人远远看到叶栀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便立刻招呼同行几个平常喜欢聚在一起唠嗑的女人过来。
为首那人正是莲婶子。
因为前几天进县城无意知道叶栀开了店,回来后便在村里大肆为她渲染一番。
以至于,上河村里的人,如今都将叶栀当成别人家的孩子学习榜样。
榜样归榜样,但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便注定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
因此,她们立刻你一言我一语,每句话都酸得不行。
“不愧是我们村唯一的大老板,买个东西都用麻袋装的,我们这些村里人命苦,恐怕一辈子都羡慕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