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李善长反应足够快,一切都还来得及。
李善长整理了一下情绪,跨步朝着前厅走去。
此时,吕家父子早已在前厅等候多时。
由于挨了板子,屁股已然开花,吕颂贤又着急给李善长赔罪道歉,导致吕雉洲屁股的伤口只是匆匆地处理了一下。
这路上又在马不停蹄的赶路,伤口已然裂开,蓝色的衣服上染上了大片的红,看上去很是滑稽。
此刻的吕雉洲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很憔悴,哪里还有之前的翩翩公子模样。
见跪都跪不稳的吕雉洲,吕颂贤有些气愤:“给我跪直了,等会韩国公来了,你给我好好的道歉,如果今日韩国公不肯饶恕我们吕家,你也不用回去了!
死了算了!
吕雉洲心里那叫一个苦,他也想跪直,可是屁股不允许。
“爹,儿子屁股疼,没法跪直啊!”
“能疼死你吗?如果疼不死,你就给我好好跪着,废物东西竟然连韩国公都不认识,我吕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
在两个人说话之间,李善长款款而来。
吕颂贤一改刚才严厉狠辣的态度,连忙迎了上去:“草民吕颂贤给韩国公请安。”
李善长冷冷的扫了一眼吕颂贤,冷声道:“坐吧!”
自家儿子惹了那么大的事,吕颂贤哪里敢坐,随着李善长话音落下,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韩国公,是老奴教子无方,犬子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求您看到老奴跟随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吕家。”
“无论韩国公让老奴做什么,老奴都愿意,只要能让韩国公解气。”
吕雉洲连连附和道:“韩国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只要您肯原谅吕家,就算让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看着跪地不断恳求自己的吕家父子,李善长眼底划过一抹算计。
“想让我不追究吕家之责也不是不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