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野的友乾抱得太紧,清婉根本无法挣脱。
过了片刻,见清婉不做反抗了,友乾迅速地用右手扫开她颈部遮挡的披肩发,嘴唇扫过她的耳廓。
“哎呀,别,别,痒~~”清婉的心跳在加速,一种莫名的紧张陡然而起。
她时不时地不自然地用手拨了拨自己脖颈边上的长发,最后,干脆把头后仰,靠在他的左肩上,并闭上了双眸。原先遮在额头的丝丝刘海,也随即在她额前分开。
清婉的这一表情,很明显,她内心有着某种期待!
……
热吻,从脖颈一路漫游地滑向清婉的背部……
突如其来的这些异样的吞噬,使清婉的情愫震撼而不能自已,她浑身瘫软又时不时地颤栗。
友乾费力地箍住她的腰,柔声说道:“你扶住桌子。”
清婉顺从地用双手扶住书桌的边缘,勉强地站立着。
友乾从后面将她的长裙轻轻向上掀起,一条粉生生地棉裤便呈现了出来。
古代的棉裤,都选用“深衣”的样式。也就是说,裤子与上衣是缝合在一起的,就像现在的“连体裤”。唯一不同的是,深衣是开裆的,无论老少、不分男女,都是如此,这主要是为了上厕所的方便。
……
【二】《后。庭宴-醉仙-十九-下阙》花营锦阵
回头一笑生春,
却胜酥~胸紧贴。
尤云滞雨,听娇声轻聒。
疏竹影萧萧,桂花香拂拂。
窗外疾速而吹的风,吹动着屋檐下的那只风铃阵阵作响。
清婉回过头来,脸色红润;她莞尔一笑,笑嫣里透着深深的渴望。
友乾可是情场老手,岂能不懂清婉的小心思,便命令道:“转过脸去,别看!”
清婉媚了友乾一眼,便回过了头。
……
友乾转身来到桌子旁,挑了一根最直溜的桂花味麻花,把一头放进“面茶”粥里。
看着友乾按部就班地做着一切,清婉起身不悦道:“你让我在这趴着,你却蛮斯文地吃起了麻花……”
“谁吃麻花了?”友乾说,“我是先把它的表皮泡软,免得到时候再划伤了你!”
……
一阵云翻雨覆过后,两人在小床上躺了一会儿。
清婉的心里忐忑不安,她匆匆起身,摘下大氅往身上一披,慌慌张张地出了门。老衙役见她头不抬眼不睁地匆忙而去,还以为自己照顾的不周。此时,见友乾也走了出来,便问了句:“我有什么得罪了你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