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弟,你这带的是什么呀?这么香,我竟
然还没吃过?这南陵啥时候有这种吃的卖了?”钱宝宁一脸沉醉地吸了一口气,说完就拿了一串炸串尝了一口。
因为食盒密封性比较好,现在的炸串还是温的,口感变化也不大,钱宝宁吃了一串又一串,旁边的人本来还想问他什么味道呢,结果食盒里的炸串都快没了。
“唉!钱宝宁,我们还在这呢!你全吃了?都不知道给我们留点儿,”旁边的人连忙拉住钱宝宁说道。
“这是沈弟特意给我带的,我自己吃有什么问题吗?”钱宝宁原本也不是很护食的人,毕竟家里是皇商,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啊,但是这炸串又香又辣,一下子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越吃越上瘾,便顾不上其他人了,现在他自己都不够吃呢!
“不行,我也要吃!”说完周围的人都朝食盒里伸手,钱保宁一时没看住,被他们一人拿了一串。
“哇!这到底哪买的,这肉可真香!又香又辣!”
“我这串素的也是,我还吃过这样式的,原本就爱吃素,要是能做成这样的话我肯定天天吃素!”
几个少年边吃边点评,钱宝宁看着空空如也的食盒欲哭无泪。
“沈弟啊!这到底是哪买的,告诉我,我立马派人去买回来!”钱宝宁还没吃够呢,炸串就没了。
“这叫炸串,我家就靠卖炸串营生,你们要是想吃的话我下次带你们去吃,现在估计衡文书院也不让我们出去了吧,”沈
清远没料到一食盒的炸串就这么被吃没了,唉,怪他就准备了钱保宁一个人的份。
“这有何难,我去和夫子打声招呼不就行了,直接搭马车去今晚肯定能赶回来,”沈清远怎么也没想到劝好了钱宝宁又来了个傅世子。
刚刚傅昊泽就对那炸串十分感兴趣,但是又拉不下面子和他们抢,只能看着他们边吃边夸,这让他心痒难耐,今天他必须要吃到这东西。
沈清远低估了这群少年的行动力,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坐上了回家的马车,陈氏她们见他又回来了一脸懵。
“栓子,这是咋了,不是今天要去书院吗?”陈氏问道。
“娘……”
“婶子好!我叫钱宝宁,婶子,那炸串是你做出来的吧?你可真厉害!”钱保宁突然从马车里钻出来拉着陈氏一顿夸。
陈氏原本有些被吓到了,后面听他越夸越离谱,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拉着人进院子里坐。
“娘,今天怎么没去卖炸串?”沈清远有些奇怪,平时这个点她们不是应该在街上摆摊的吗?
“我跟你爹打听到这南陵晚上才是最热闹的时候,所以想试试晚上摆摊,今天现在家里准备好材料,”陈氏解释道。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南陵和青峰县的不同呢,南陵那么大的地方可比青峰县发达得多了,夜生活肯定很丰富。
“你先招待一下你的同学,娘和你爹她们去给你们准备吃的,”陈氏说完就体贴地
给他们留了空间。
沈清远家唯一的优点就是宽敞了,虽然位置偏,所以十多个人倒也不显拥挤。
“都跟我过来歇一下吧,等会儿食材弄好了我们去院子里吃,”沈清远带着人往他的书房里走,他书房其实也不大,一行人挤在里面有些拥挤了,但是这些人虽然年纪不大,到底是家世比较好,都是有涵养的人,知道是自己贸然叨扰了沈清远家,所以对沈清远家的条件并没有什么看不起的地方。
“这是何物?”傅世子见桌子上摆着一副木雕的薄木牌子,牌子上的图案各异,但是边缘光滑,看起来用过很多次。
“这是我们家的牌子,闲来无事经常和家里人打牌,世子有兴趣的话也可以试一下,”沈清远没想到桌子上的木制版扑克牌被傅世子看到了,朝着他解释道。
“哦?和我们说说有什么玩法,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错,”傅昊泽被挑起了兴趣。
“这副牌有很多种玩法……”沈清远简单介绍几种玩法,其他人到底是能进衡文书院的人,很快便清楚了。
“这样吧,我们玩斗地主,谁输了谁脸上贴纸条,如何?”沈清远提议道。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