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怜你,就给你钱给你房,雇个保姆护工的天天照顾你不就好了?”时浅渡恨铁不成钢地掐他的后颈,“你是生病,不是智商下降,怎么这么笨了?”
见男人贪婪地窝在自己身上不出声,她挑起顾英和的下巴。
“你说说,我可怜你为什么要让你跟我同吃同住,让你上我的床啊?”
顾英和发疯情绪来得快,被这么一哄,去的也快。
除了生理性地头脑晕眩和气息不稳,上头的情绪褪去了大半。
他突然有点不敢去看时浅渡的眼睛。
唔,好吧。
他知道时浅渡说的对。
可怜他凭什么还好声好气地哄着他啊。
可他刚才就是……突然很难过。
“怎么不说话?总不能是觉得你……”时浅渡恶劣地笑,“活儿好吧?”
“……”
顾英和哪能听不出戏弄。
他怪委屈的,才哭过的眼睛嗔她。
湿漉漉的。
他低声反击:“没有时总活儿好。”
“呵,都开始顶嘴了。”
这回时浅渡听出他的醋味了,不再是讽刺。
她轻笑:“看来你这是不难过了?”
“没有。”顾英和垂眼,挡住眼底的赧然,“要多亲两下才能恢复。”
时浅渡舔舔唇。
这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比大学时还能撒娇。
手臂勾着顾英和的腰,亲着亲着就把人带回卧室,按倒在了大床上。
“你怎么总是喜欢在用药期间勾我,真不是故意的?”
顾英和被亲得眼眶发软。
他垂眸,往自己胸膛上睨了一眼。
没回答时浅渡,反而道:“这儿也要。”
淦。
时浅渡觉得,情绪不稳定的人变成她了。
她深吸一口气,手臂撑在男人身侧。
遂了他的意。
“嗯,时总,从头到脚都要。”
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光是想想那样的场景,顾英和的喉结就滚动了几次。
脑袋一转,就把脸埋在胳膊上,声音也被堵住大半。
“一会我……”他声如蚊蝇,“也给你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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