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早晨给他帮忙都是有限制的,一次都没超过。
就算他偶尔偷偷再偷偷地撩拨也是没用。
纪清若有些害臊地用手遮住了眼睛。
有些恐惧,也有些期待。
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她说,觊觎他好一阵了啊……
是真的么?
还是说,只是因为雇佣关系而说给他听的好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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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力行地确认了,小白说的是真的。
确实不疼。
一丝一毫都没有的那种。
不仅没有过去那种铺天盖地的痛感,还……
舒服到哭出来。
不是比喻。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终于知道最初在漆黑的储物间中,时浅渡会在他耳畔喃喃晃动的小舟了。
那时只觉得场景美好,还有一丝朦朦胧胧的暗昧,这回是彻底明白了那种摇摇曳曳的感觉,泛起涟漪,余波化作水纹向四周越扩越大。
好似整个人都化在了水中,潮湿又泥泞。
他喜欢跟她如此亲密的感觉,整颗心脏好似都被填满了。
这跟从前的痛苦比起来,反差之大,让他忍不住对自己已经逝去的、最美好的青春时光感到惋惜和悔恨,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因为自己是个“几手货”而感到自卑。
真想在他最美好的时候就遇到时浅渡啊,真想把最干净最青涩的自己交给她。
她太温柔了。
在被拉长的余味里,他喘得像是濒死的鱼。
真想就这样达到永恒,永远不分离。
那时时浅渡在他耳畔逗弄,让他叫“妻主”。
他没回应,怕丢人。
却在心中唤了好几遍。
他想,如果时浅渡真的愿意娶他就好了。
既然不娶他,又这么逗弄他做什么呢。
他身处这行,心中清楚的知道,有些热度的女艺人一般都要三十好几再结婚,到时候会娶个二十多岁、甚至将将到法定的年轻男孩,然后趁着他们年轻,多生几个孩子。
纪清若身体上很餍足,慵懒地翻了个身,窝在时浅渡的怀里。
心情却久久不能恢复,眼眶很红。
还好被她弄得哭的有些厉害,不会叫她看出他现在很想哭。
手指偷偷地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按了按。
医生说他日后很难怀了,但没说绝对不能怀上。
他们今天没有做措施……
会一不小心怀了她的孩子吗?
“说起来,三个多月时间了,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时浅渡摸摸男人的头,“现在还会觉得疼吗?今天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