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觉得舒服,总要奖励我吧?老师。”
薄唇似触非触地擦过何纾言的皮肤,弄得他微微发痒。
很容易就勾起了某种残留在身上的愉悦感。
自从出了事,他再也没动过这方面的想法。
毕竟是有些有心无力。
突然发觉还能有这么极致的享受……
人啊,该享受时就应该享受。
哪那么多害臊跟羞耻。
喜欢就跟她要呗。
反正她喜欢他,叫她继续,她兴许高兴都来不及吧。
何纾言想到这儿,翘了下唇,恶意在唇畔涌动。
他眉眼温和地看向时浅渡。
“可老师觉得不够。”
“……”
草。
时浅渡暗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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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纾言拿起揽在腰间的手臂,放到一旁。
起身坐在床边,顺手给身边的人盖了盖被子。
他动作很轻,不是刻意的,是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手伸进一旁的大衣口袋里掏了掏,拿出来一包烟。
烟盒子已经皱皱巴巴的了,不知道在衣服口袋里丢了多久。
他双臂撑在两个膝盖上,晃了晃盒子。
抖出来一根烟,熟练地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
他刚被杨铭新用钢签伤了身体的时候,伤口很严重,即便杨家的家庭医生给他好好地处理过也不是一劳永逸,后期需要好好护理,排泄或者闷热都很容易发炎感染伤口。
他没钱没医保,花不起大价钱到正规医院去看,只能自己买点药随便处理处理。
行动不便,难以启齿,生活拮据。
身上疼的厉害,发炎流脓,痛苦到夜里睡不着觉。
那段时间太难熬了。
他就是那时染上了烟瘾,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
后来慢慢地戒了,不怎么碰了。
只有心里实在有事的时候才抽上几口。
他摸出火机,点火前往床上撇了一眼。
视线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停留几秒。
起身,在月光下缓步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的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