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7日(农历六月初三):星期五;小雨转晴;风力1-2级;日出5:44;日落20:04四点醒来,上个厕所。六点开始下雨。外面不知谁家一早又在咔咔劈柴。最近邻居们劈柴都扎堆。今天你家明天他家。躺着听会儿雨,又刷了几章更新。雨淅淅沥沥下了半个钟头,停了。七点特意去窗口观察一下院子。水泥地刚刚打湿。晨风习习,凉意森森。鸟儿们在晨风中很是活跃,叽叽喳喳,咕咕嘎嘎。天色阴沉,不知是否还有雨。起床洗漱。又下楼逡巡一番。老爹在看新闻。哥哥还没动静。去院子看看,遮阳网下地面都是干的。雨依然下得悭吝。上楼刷手机。近八点楼下有人说话,以为装空调的工人来了。——这么早?跑到窗口看。院外站着一个穿荧光绿背心的中年剃头男。一边用电动推熟练给自己剃头一边和老爹说话。?看了几眼,不认识。估计又是附近谁家的。村子大,人口多,所知有限又离家多年。不知道和老爹在说什么,听了几句不知所云。脑补一下补出一部村斗剧。拉回跑偏的思路。不管了。继续刷手机。顺便听声辩鸟。雨又开始下,稀稀拉拉若有似无。楼下哥哥起来了。后院新来一只鸟。叫声奇特,呵呵呵地像嘲笑。和它一比斑鸠的叫声就太普通平常了。坐着还是凉。把薄抓绒外套抓过来披上。十多分钟后,雨停。卖吃食的小贩一路慢悠悠地,电喇叭一遍遍叫喊。八点半下楼准备做饭。老爹房门敞开,人不在。咦?哥哥说骑着小电动上街了。想起那个剃头男。难道是他说什么了?正议论大门口传来动静。老爹骑着电动车回来了。貌似有哪儿不同。先问。答,剃头去了。——去村里剃头匠家。看他脑袋,果然。九点,太阳从云层中挣扎着露出半张脸。今日份降雨量正式宣告完毕。准备做饭,老爹却把自己数天前买的吃食小点心拿了出来。哥哥吃了几块。某:……高油高糖本就不爱吃,现在加上血糖高更不敢吃。虽然回来条件所限放飞自我,根本不敢测血糖,但这种东西天生与洒家无缘。这点心一吃,早饭顺延。估计晌午过后才有空隙吃饭。←_←十点天晴了。阳光洒在灰色地砖上,投下一块不规则方形亮斑。整栋楼静悄悄。大路上有人唱歌。十一点多饿了。问了老爹哥哥果然是没有胃口。老爹照例一碗蔬果汁。把昨天的饺子馅、皮拿出来包了吃。十二点多吃完收拾完。无意中赶上自己的生活节奏。风在刮,坐在二楼吹风真是惬意!杨树叶哗啦啦,珠颈斑鸠在咕咕叫。除了鸟叫虫鸣村里静悄悄。一点多哥哥终于想起吃饭。家里饭点真的好随意。三点多眯了一觉。醒来继续刷手机。外面温度开始发威。遮阳网内外是两个天地。四点多老爹饿了。去厨房给他煮了一碗面,卤子是现成的。因为遮阳网的关系,往常四五点堂屋呆着很不舒服,这会儿感觉无比凉快。厨房温度也可以,并没有热得遭不住。特意走了几遍确认,堂屋里阴凉阴凉的。这遮阳网拉的好。忘了去年回来是怎样个情形了?但记得貌似雨多?六点多下楼在院子走步。院子里烘烤感非常强,几乎一踏出堂屋就觉得后背汗涔涔的。七点多快八点哥哥下地打药去了。太阳落山晚,八点多天色还亮着。看样子哥哥也是抵不住这高温暴晒,终于学会了避开。:()某小勺的平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