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站在什么立场做什么事,老板只有一个,肯定要忠心于老板。”冯学明带着笑喝下了酒。
他这样表态,这位脸上放松。
因为有了塌楼事件,这些天地产在风口浪尖,有人敲桌子:“塌了一栋唐楼,搞得跟哪一栋大厦坍塌了似的,整天说‘咸水楼’,私楼坍塌跟我们这些地产公司建的楼有什么关系?”
“就是要把话题往这个上面引吗?尤其是那些刚刚起来没十来年的地产公司,看不惯我们这种老牌地产公司。要搞我们吗?”
“地产不好几年了,好不容易开始上涨,又来搞这种事?”
刘襄年也跟着叹气:“我不知道这群人为什么一直要揪住二十年前的事情不放?当时港城就是那个情况,连人喝水都不够,哪儿有淡水来盖房子?而且公屋项目要拿下,价格低还不说,里面多少关节要打通,这些钱总是要花下去的,羊毛总是出在羊身上,怎么可能再挖深井,用淡水?石屎的标号不足也正常。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这些房屋质量不行,那么就拆了重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追查陈年旧账吧?”
冯学明听见这话,心头冷笑,外公自始至终认为自己没错。就像他放火烧自己的成衣仓库一样,他只是想让自己回来接班,算什么问题呢?
“老板,学明少爷回来了就好了,您安心养病!”
说这话的是刘襄年的助理
冯学明侧头看向这位,举杯:“龚叔,我敬您一杯!”
这位跟他碰杯,一饮而尽。
冯学明哂笑:外公不知道吗?这位才是他的同路人。
第118章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跟上辈子的微博热搜一样,经过一周热度也就过了,新闻再播报塌楼事件的就少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经过几天暴跌调整的地产股卷土重来,而原本前景不明朗的天禾,现在尘埃落定,俨然成了板块龙头,一路飙涨。
两周不到的时间里,从两块多,一下冲到九块,电视里的股评人还在说,对比其他的股,天禾远没有到顶。
樊琪开始在这样高涨的热情中,慢慢出货,大资金在大热中才好出货。
作为经纪行里最赚钱的牛逼经纪,樊琪刚刚拿到了一间小小的独立办公室,中午吃过饭,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掌上游戏机,偷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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