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贤脸上笑得恭敬,对着崇明帝行礼。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既能对云皎月有利,又能让帝王满意。
将程二的供词呈上,“陛下,奴才审问了程二管事。”
“他倒是个忠仆,关于祁夫人杀人未遂一事,他自己个儿就想顶了。”
“说是在流放途中,瞧见吴千没了作案工具,还老是觊觎轻薄同行的女犯人。他身为衙役,才想着亲自料理了吴千。”
说罢,被揍得神志不清的程二连连应声。
他眼睛跟个核桃似的,肿得睁不开,嘟囔着,“是。。。。。。对。。。。。。”
程二声音无力,头根本抬不起来。
开脱道,“都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是我想杀吴千。。。。。。和、和我们夫人没有关系。”
云皎月眼神复杂盯着曾几何时唯利是图的程二。
她眉间蹙着难以舒展。
甚至都做好了被程二供出的准备。
黄贤故作迷茫蠢钝,“陛下,奴才一琢磨。”
“这程二管事说的话,和祁夫人说得对不上,是以才言严刑逼供。”
“不过奴才是各种刑罚都用了,人家就是不改口。”
将选择权交到了云皎月的手上。
对崇明帝继续道,“奴才想着,吴千险些被勒死的事情总不是假的。”
“那事实究竟是程二管事自作主张勒的,还是祁夫人下令勒的?”
“这事情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崇明帝目光严肃盯着云皎月,嘴角闪过快速的笑意。
好整以暇道,“祁家夫人,你这个管事是好管事。就是不知道你这个主母,是否是好主母。”
“朕不妨再给你个机会,你说说,妄图行杀人未遂一事的。”
“究竟是你。。。。。。还是你府上的程二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