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吧,我过一会儿就到。现在大院里人还挺多的,咱俩别一起出去。”
两个人共享晚餐后,袁德鹏又一次跨上了红鬃烈马,闭上眼睛,纵横驰骋在辽阔的原野人。。。。。。
“感觉你是个直爽的性格,我喜欢这性格”,事后袁德鹏点着一根烟。
“我爸是本地人,年轻时候穷,给生产队去内蒙古买马,看到路边讨饭饿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子,就给带回来了,后来结了婚。”
“你妈是这样来的啊?”袁德鹏惊讶的问。
“我妈是蒙古人。我户口本上,现在写的就是蒙古族。你的意思是我的性子有点儿野,这大概率是继承我妈的血统更多一些吧?她年轻的时候也是。”
吴月霞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我喜欢干这事儿,大概也是这原因吧,我妈也经常没完没了的缠着我爸要!”
“这很正常啊!可能你也感觉,我也是不正经。其实太过正经的男人或者女人,真的是很无趣的。不管男人或者女人,生活中有时需要一种流氓情绪和激情,它会使人很舒服,也能增进人与人的距离。有趣的灵魂可以是淑女,也可以是流氓啊!”
袁德鹏拉过烟灰缸,弹了一下烟灰,幽幽的说。
“那我是什么呢?”她好奇的看着他的眼睛问。
“你真的是一匹草原上的红鬃烈马啊,野性十足”,袁德鹏的一只手抚弄着她棕红色长长的卷发,“你写成少数民族很好,我们很需要少数民族的非党员女干部。”
“我要结婚了”,吴月霞突然抛出了这句话。
袁德鹏略一惊讶,转而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必然的,新郎是谁啊?我认识他吗?”
“是党校的邢强老师。他说到过大院里,给你们讲过党课。”
“啊,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小伙子不错。找个老师好啊,稳稳当当的”,袁德鹏搂着她,想到今后有人要与他分享这千娇百媚的红鬃烈马,心中还是不觉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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