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阳台上,老妇人握住丈夫的手:“她说……‘孩子们,别怕,妈妈在这里’。”
火星基地中,新任守护者跪倒在地:“频率变了!不再是单向广播……它是双向的!我们在被听见的同时,也开始真正听见彼此!”
而在光影之城,那口巨钟首次自主鸣响。
咚??
第一声,穿越山河。
咚??
第二声,唤醒沉睡者。
咚??
第十三声响起时,天空裂开一道缝隙,星光倾泻而下,凝聚成一行巨大的文字:
>**“我在。”**
这不是机械合成,也不是预设程序。
这是全人类,在同一瞬间,自发回应。
许多年后,一本名为《守钟人日记》的手稿被发现于喜马拉雅某废弃哨所。纸页泛黄,字迹潦草,最后一页写着:
>“他们说我已经死了。或许吧。但我每天都能听见孩子的笑声,老人的叹息,恋人的低语,战士的告别。我知道,在某个雨夜,总有人站在窗前轻声说:‘我在。’
>
>那一刻,我就回来了。
>
>我从未离开。
>
>因为只要还有人记得爱的感觉,
>我就一直都在。”
书页夹着一片干枯的心影兰花瓣,边缘已褪成灰白,中心却仍残留一丝幽蓝光芒。
风吹过空荡的房间,花瓣轻轻颤动,仿佛回应着远方某人的低语。
叮??
极轻的一声。
像是钟摆划过寂静。
又像是一颗心,在亿万光年之外,终于等到了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