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你知道侯爷的,更加应该好好看着他才对,怎么也跟着一起胡闹。”酒儿道。
青山摸了摸鼻子:“酒儿姑娘说的是,是我不对,我不该拿着剑出现在侯爷面前。”他压根就不该在这里。
“你也不要怪青山了,他也是无心之过。”陆槿幽幽地说,他抬手抚上肩膀受伤处,眉头微蹙。
酒儿见状顿时紧张起来:“伤口是不是裂开了?快让我看看。”
她将陆槿扶到一旁的亭子里,直接上手,拉开他的衣襟就要给他检查。
“在这里?”陆槿问。
酒儿眉头微拧,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是大夫。”
好在伤口没有裂开。
“是怎么个痛法?”酒儿问他。
陆槿却突然低笑起来。
“侯爷笑什么?”酒儿问。
陆槿的笑眼中缀了星光:“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很像一个管家婆。”
酒儿不满地放开他的衣襟,转身要走,她关心他,他却取笑她。
陆槿一把将她拉住:“我是高兴,并没有取笑你,况且做我的管家婆不好?”
酒儿:“侯爷不是早就有管家婆了吗?”
陆槿想了想:“你说的是刘管家?”
酒儿被他气笑了,他明明知道自己说的是谁,却要说成离风苑的管家刘风,他这是故意跟她装傻。
“对,就是刘伯。”酒儿道。
陆槿将她拉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酒儿挣了挣:“要下雨了,回屋里吧。”
陆槿带着她走在回廊上。
酒儿四下顾盼,没见到雪宝,它自从到了离风苑后就玩脱了,总是在外面跑。
“侯爷,你今日可看到雪宝了?”酒儿问。
陆槿:“早些时候见它出现过一次。”
酒儿抿了抿唇,它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天色这样不好,也不知道回来,得将它逮回来好好教育一番才行。
“侯爷要是再见到它回来,就命人将它绑起来。”
“它要是听到你这句话,估计再也不敢回来了。”
“它敢!”
陆槿好笑地看她:“我倒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凶。”
奶凶奶凶的,咬起人来只是痒不痛。
酒儿:“是它不听话,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