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些手段只能用一次,目标承受过之后就嗝屁了。
周克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顽固的人。
如果不是立场不同话,肯定要佩服他。
但是。
就是这么坚强的一个人,竟然在注射了药剂后,心理防线完全崩溃。
人简直太脆弱了。
这一切都在李爱国的预料中。
吐真剂是麻醉剂,其实也算是毒的一种。
人总会高估自己的意志,其实在毒面前不堪一击。
这也是李爱国这辈子誓要跟赌毒势不两立的原因。
有些东西绝对不能碰!
有些东西绝对不能碰!
有些东西绝对不能碰!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哪怕被骂水字也认了。
李爱国继续问道:“告诉我,那些资料在哪?”
“西山小屋的柜子里。”
“告诉我,金陵气象站那件桉子的真相!”
李爱国加重了语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季怀。
“是我。”季怀的喉咙里出“嗬嗬“的声响,脖颈上暴起的血管如同扭曲的树根。
他突然用英语背诵起《圣经》,那字正腔圆的伦敦郊区口音让也曾在国外留学过的廖雪松望尘莫及。
“心率!”
一直拿着听诊器充当人工心电监护仪的组员喊道:“心率两百五,并在继续上升,马上要突破三百了。”
“神经抑制剂!”
廖雪松从组员手里接过注射器扎进季怀手臂。
随着药液推入,他绷紧的肩线骤然松弛,头无力地垂向胸口,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审讯椅的金属支架上。
廖雪松拿起听诊器对着季怀检查了一番,冲着李爱国点点头:“没什么问题,不过目标需要休息三天,才能进行下一次审问。”
老猫暗暗松口气,季怀身上的隐秘还有很多,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儿。
他围着季怀转了一圈,突然提出一个问题:“季怀本来已经配合了,为何突然出现了变故。”
李爱国点根烟,沉声道:“也许是自我心理暗示。”
“心理暗示?”邢志也凑了过来。
李爱国看向廖雪松:“廖组长,你给他们讲讲。”
廖雪松明白李爱国这是让自己在气象站领导面前露脸。
冲着李爱国感激的点点头,然后指着季怀说道:“我以前研究过中筒、军筒还有兰利培养迪特的方式,一般的迪特只是进行专业技能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