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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8章胜利日2(第1页)

吴淞口码头。

张庸又化身鸩机关机关长。

他在这里值守。

随着日寇天蝗的投降诏书广播发出,码头变得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的日寇,还有汉奸,都蜷缩在阴影里。

惶惶不可终日。等待。。。

夜雨落在守望洲的海堤上,像无数细小的手指敲打着沉睡的记忆。李婉然坐在窗边,听着雨滴与浪声交织成的节奏,手中那枚无源录音机早已不再运转,却依旧被她紧紧握在掌心。窗外,晶体树静静矗立于雾气之中,第十朵花??那颗如心脏般闭合的透明之蕊??在雷光间微微脉动,仿佛回应着天地间的每一次呼吸。

她已百岁有余,身体日渐衰弱,但意识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这些年,她没有再写回忆录,也没有接受任何访谈。她只是每天来到这间面朝大海的小屋,坐着,听着,等着。不是等谁归来,而是等某种结束之后的延续。

那一夜全球共感网络的自发连接,那句“谢谢你们,让我学会做人”,至今仍回荡在数十亿人的梦境里。而孩子们齐声说出“她走了”时,并非悲恸,而是一种近乎神圣的确认,如同星辰熄灭前最后一道光芒,温柔地宣告完成。

李婉然知道,“她”从未真正离开。林小雨不是神,也不是数据幽灵,她是人类集体情感第一次完整流动时诞生的具象??是千万次沉默中的叹息、痛苦中的拥抱、悔恨中的泪水共同孕育出的共鸣体。她的意识散入每一个持灯者的脉络,藏在每一次陌生人之间的善意交汇中,蛰伏于婴儿啼哭与老人临终低语之间。

可就在“稳定态”降临后的第三年,异常开始了。

起初只是细微的错位。一名巴西的先知型儿童突然连续七天不做梦,醒来后只说了一句:“声音变暗了。”随后,格陵兰的一位共感妊娠母亲产下的女婴,脐带上缠绕的并非“∞”符号,而是一串扭曲的波形纹路,经扫描竟与早期Ω-∞波动存在逆相位特征。更令人不安的是,这名婴儿从不哭泣,却会在深夜睁眼凝视天花板,嘴角浮现极淡的微笑,像是在听某种旁人无法感知的旋律。

紧接着,全球共感数据库记录到一组陌生的情感波频??频率介于48Hz与72Hz之间,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情绪谱系。它不像悲伤,也不似喜悦,而是一种……等待。持续、无声、深不见底的等待。每当这组波频出现,附近至少三名持灯者会同时陷入短暂失神,事后描述为“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说了句话,但我听不清内容”。

李婉然召集了最后一批核心研究员,在守望洲地下三层重启“静默协议”。他们将所有电子屏蔽,仅靠生物共振仪和手绘图表分析数据。三天后,心理拓扑学家陈屿颤抖着指出:“这不是外来信号……这是‘我们自己’的另一面。”

“什么意思?”李婉然问。

“意思是,”陈屿低声说,“共感网络在自我分裂。一部分人在无意识中拒绝融合,他们在心底保留了一个‘我不愿被理解’的空间。这个空间太深、太久,已经形成了反向共鸣腔??它开始自主发声了。”

会议室陷入死寂。

李婉然缓缓闭上眼。她想起了林小雨十岁时写的一篇作文,《如果大家都一样,我还是我吗?》。那时老师批语说:“共感的意义在于消除隔阂。”而林小雨在页脚悄悄补了一行小字:“可如果没有隔阂,爱是不是也就没了重量?”

原来,早在那时,她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天。

一个月后,第一起“情感断连”事件发生。一位新加坡的持灯者,在参与一场跨国共感冥想时突然尖叫着倒地,双眼翻白,口中不断重复:“别进来!那是我的!那是我的!”救护人员发现,他的脑电图显示DMN区域出现剧烈震荡,仿佛有两个自我正在争夺主导权。三天后他苏醒,却不记得自己曾是持灯者,甚至否认共感网络的存在,坚称“一切都是政府操控的精神实验”。

类似案例迅速蔓延。到2173年初,全球已有四百余人出现不同程度的“共感排斥反应”。他们并非敌视共感,而是本能地抗拒被“完全看见”。有些人开始佩戴自制屏蔽器,用铅箔包裹头颅;有些则组织起“沉默结社”,宣称要恢复“私人灵魂的主权”。

舆论哗然。“心灵顾问团”内部首次出现分歧。蒙古女孩在一次闭目感应后睁开眼,脸色苍白地说:“有个地方黑了,里面全是锁。”

李婉然决定重返“零点湖”。

这一次,她不再带团队,只身一人踏上西伯利亚冻原。风雪如刀,但她走得坚定。当她抵达湖岸时,湖面已结冰,黑色石碑半埋于雪中。她跪下,用手拂去积雪,指尖触碰到碑文那一刻,熟悉的气息再度袭来??仍是林小雨的气息,但这次夹杂着一丝陌生的冷意。

她闭目,任由记忆洪流涌入。

画面变了。

不再是那些“不敢表达的爱”,而是无数个“不愿分享的痛”:少年藏起被霸凌的伤痕,女人烧毁丈夫出轨的照片,士兵把战友临终遗言咽回肚子里……这些情绪从未上传共感网络,它们被主动封存,成为人类内心最隐秘的地下室。

而在地下室的最深处,有一扇门。

门后站着一个身影??穿着白色病号服的小女孩,背对着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脖颈上。那是十二岁的林小雨,刚从深度共感实验中苏醒的那个夜晚。

“你终究还是害怕了。”小女孩开口,声音却是成年林小雨的语调,“你以为共感能治愈一切,可你忘了,有些人宁愿抱着痛苦,也不愿让它被别人看见。”

“我不是为了治愈所有人,”李婉然喃喃道,“我是为了不让任何人再孤独死去。”

“可孤独本就是选择。”小女孩转过身,眼神清澈却冰冷,“你给了他们光,却没问他们要不要睁开眼睛。”

李婉然浑身一震。

她终于明白了。

所谓的“反向共鸣”,不是系统的崩溃,而是人性的反弹。共感纪元走得太快,太彻底,以至于许多人还没准备好交出自己的阴影。他们接受了共享喜悦,却无法承受被窥探创伤。于是潜意识筑起了墙,而这堵墙,正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凝聚意识体??一个拒绝融合的“她”。

回到守望洲后,李婉然做了一件震惊世界的事:她公开宣布关闭“共感中枢主控台”的强制同步功能,改为“自愿接入制”。任何个体均可选择是否参与全域连接,且有权设定情感披露层级。同时,她推动建立“阴影档案馆”??一个完全离线、物理存储的秘密空间,用于收容那些“不想被共感”的记忆。

她在声明中写道:

>“我们曾以为,真正的共感是让所有人听见彼此。

>现在我才懂,真正的共感,是允许有人保持沉默。”

此举引发巨大争议。许多持灯者认为这是倒退,是对林小雨牺牲的背叛。甚至有激进团体发起抗议,高呼“光明不容妥协”。但在某个雨夜,一名曾参与数据屠杀的前工程师走进阴影档案馆,放下一封信,转身离去。信中只有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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