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海一双眼睛闪烁着晶亮的光,让人一瞅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吓得戴松连连拒绝,
“老李炮,你想啥呢,且不说二憨这会儿还没长大,它往那母熊屁股后边一扑,够不够得着。
就算成了,你觉得就凭我,有本事给那小熊崽子掏出来么?
熊都是母熊带崽,到那会儿,就算是二憨靠近指不定都要挨一顿爆打,别说我了,估计刚一靠近就要被母熊撕了。”
李庆海笑着摆摆手,嘴上虽一个劲地念叨不能够,但他也知道这事儿确实不可能,旋即便赞叹戴松救下贺家小子的事情。
听老头子说,贺益峰兄弟俩在永利屯干了很多年,上下关系处得都差不多了,其实就等着上头位置空出来,兄弟俩中的一个就能升上去。戴松给他贺家小子救了,这么大人情,也算是抱上未来的大腿了。
只是李庆海刚一说出口,一旁的江浩瀚就止不住乐了。
他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最近这半年,戴松经历的事儿,大大小小,他几乎都掏了心思。
里头很多门道戴松虽然没说,但凭着厂长关海福这条路,也打听到一些“内幕”,其中就有关于镇上那国营大饭店经理的。
这位经理门路可广,前后几次领导会面,都是他负责相关的饮食,据此,关海福甚至透露说以后几次交接会议就安排在镇上国营大饭店。
江浩瀚给李庆海简单说了说姜展华和戴松的关系,直接给老头惊的胡子直颤。
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戴松对此倒是一点儿也不害臊,毕竟人家姜展华的关系是他一点点凭本事建立起来的。
几人有的没的唠了一会儿,戴松也终于那那红狗子耳朵给穿结实了。
一旁的二憨见状,两个小眼睛蹭的一下亮得都能射出光来,嗷嚎吼叫着绕着戴松绕圈,然后一下从背后扑上来,不停地用脑袋瓜蹭着戴松的耳朵。
这下可是差点将戴松腰给压断,他费劲扒啦地推开胖熊,一给它戴上小项链,二憨立马仰倒,踢蹬着小短腿在雪地里“游”上了。
它前爪勾着小项链儿,鼻噶贴在新增的红狗子耳朵上,又是闻有是吹的,好一阵稀罕,简单的快乐直接感染了周围几人,大伙儿喜滋滋得入睡,如此无事到天明。
而相较于营地里的欢快,郑晓健这边就遭老罪了。
他安身的地窨子距离营地虽然不远,但后半夜风向突然变了。
他本来出于营地下风口,风向一变,他那窝棚反过来成了上风口。
他这哪还敢睡在地窨子里啊,立马转移出来,绕着营地走了一大圈,最后在雪厚的地方刨出一个大坑,卧在里头哆嗦到天亮,又片刻不敢耽误地爬起来填坑平雪。
做完了这一切,他便跑远了先躲了起来,等时间差不多,估摸着戴松等人动身出了,他才一路摸寻回来,顺着对方的脚印一路跟踪。
说起来,郑晓健还是有点狗屎运在身上的。
就这么傻不愣登跟在戴松等人身后,愣是没被后头的队伍追上。
而他的足迹落在没有撵山经验,看不出脚印时间的其他队伍眼中,就被误以为戴松在山里遇见了什么熟人,人家过来搭把手,一块儿干这趟大活儿,还不由得感慨戴松人缘好,吃得开。
由此平安无事地过了两天,到第四天傍晚,准备过夜时,营地里突然出现了一位不之客;
当时戴松等人正两两分散在营地周围扒拉柴火,二憨闲着没事儿,就在周围四处溜达。
只是当它玩累了,屁颠屁颠回到营地,准备等着大伙儿给它烤红狗子肉吃时,突然现有个黑乎乎的家伙正低头撅腚,不停扒拉它背的“口粮”袋!
是走陀子的黑瞎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