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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9天使投资人(第1页)

茶寮雅间,竹帘低垂,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有淡淡的沉香和茶香袅袅弥漫。

赵振国依然是那身不起眼的西装打扮,却有一种沉稳内敛、却又带着极具穿透力目光的气场。

高向阳作为翻译和助手,静坐在侧后方。

“铃木先生,冒昧邀约,打扰了。”赵振国通过高向阳的翻译,开门见山,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们对您多年来持续进行的,关于锂离子二次电池的研究,抱有极大的兴趣和敬意。”

铃木康夫心中一凛,对方竟然如。。。。。。

阳光斜照进后院,槐树的影子被拉得细长,像一根根通往过去的线。小丫蹲下身,指尖抚过新制的留声机外壳??这台编号008的机器,用的是从老赵家拆下来的门楣木料,纹理里还嵌着七十年代钉过的铁钉锈痕。她轻轻吹去浮尘,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你在等谁?”王秀兰端着一碗热姜汤走来,发间沾着几片落叶。

“没人。”小丫接过碗,抿了一口,辣得眯起眼,“就是觉得……这些声音越来越密了。前几天夜里,我梦见自己站在一片无边的麦田里,四面八方都是人在说话,可没有一句我能听清。醒来时,仪器显示地下脉冲波动持续了整整四十分钟,比大寒那年还久。”

王秀兰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正在施工的碑林工地:“你爸说,那是‘回音潮’。以前是滴水穿石,现在是海浪推岸。挡不住的。”

小丫低头看着手中的碗,热气氤氲中,她仿佛又看见那个穿红肚兜的孩子,在河边一遍遍喊“哥哥”。她轻声问:“妈,你还记得第一次听《归谣》是什么感觉吗?”

王秀兰笑了,眼角皱纹舒展:“疼啊。像有人把心掏出来洗了一遍。可洗完之后,空了,也轻了。就像……你小时候发烧,哭了一整夜,天亮时终于睡着,我抱着你,才发现自己也哭了。”

两人沉默片刻。风穿过院子,吹动屋檐下的铜铃,叮当一声,像是回应。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一阵骚动。

一辆破旧的三轮摩托歪歪扭扭地停在石碑前,车上跳下一个裹着军大衣的男人,三十出头,脸上满是风霜。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布包,看形状,像是台老旧录音机。他没进村,而是直接跪在石碑前,额头抵地,一动不动。

哨岗的老民兵李叔赶紧跑过去扶他:“同志,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男人抬起头,眼眶通红:“我叫陈志远,我爸是青山村人,六八年插队来的。他走之前说,要是有一天家里断了香火,就让我来找一块写着‘门已闭,心自明’的石头……我说不清为什么,但我梦见这里有个声音在叫我。”

小丫和王秀兰对视一眼,立刻起身往村口走去。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小丫蹲在他面前,声音温和。

“陈建国……他是北京人,七二年回城,后来……后来我妈说他死了。可我今年整理遗物,在床底发现一本日记,里面写满了关于这个村子的事。还有一页,画着这八个字,写着:‘若我儿寻来,请让他听听那首歌。’”

小丫的心猛地一颤。

她转身对王秀兰说:“带他去祠堂。我去调档案。”

祠堂内,长明灯依旧燃烧。小丫从保险柜中取出一份泛黄的手写名单??那是当年知青名录的复刻本。她的手指在一排排名字间滑动,最终停在一个熟悉的名字上:

**陈建国,男,1950年生,北京市海淀区人,1968年下乡至青山村,1972年返城。**

备注栏里有一行极小的字:“曾参与‘归谣’初录实验,精神状态不稳定,建议终止接触。”

小丫呼吸一滞。

她翻出另一份密封文件袋,里面是一卷微型磁带,标签上写着:“试录A-3,未启用,原因:情感共振失控。”

她将磁带装入播放器,按下按键。

喇叭里传出一段断续的声音,是个年轻男子在唱歌,嗓音沙哑却执着:

>“月儿高,照山岗,

>妹子等哥回家乡……”

唱到一半,声音突然颤抖起来:“娘……我听见您说话了?是真的吗?您说您不怪我?我不该逃回来的……我不该丢下他们……”

接着是剧烈的抽泣,录音戛然而止。

小丫关掉机器,久久未语。

她终于明白,早在他们重启《归谣》之前,就已经有人试图唤醒它。而陈建国,正是第一个失败的“点灯人”。

傍晚,陈志远独自走进祠堂。

他打开带来的布包,露出一台苏联产的老式便携录音机,机身斑驳,旋钮掉了半边。他小心翼翼地将父亲留下的一盘磁带塞进去,按下播放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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