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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9天使投资人(第2页)

没有歌声,只有一段低语:

>“志远,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没疯。我不是死于车祸,我是……逃回来的。六九年冬天,村里闹粮荒,几个孩子饿得啃树皮。我跟队长提议开仓放粮,被当成反革命抓了。关了三个月,放出来时,人都傻了。那天晚上,我听见有人在唱一首奇怪的歌,越听越清醒。我跟着哼,结果全村人都醒了。我们聚在祠堂,点了灯,说了话……可第二天,县里来了人,说是搞封建迷信,砸了设备,烧了记录。我被勒令返城,临走前,我把一段录音藏在了老槐树的洞里……如果你来了,请替我回去找它。让它继续响。”

祠堂外,赵振国站在雪地中,听着这段录音,双拳紧握。

他知道那段历史。那一年,确实有台机器被砸毁,操作员被打成“现行反革命”,送去了劳改农场。那人姓张,是小满的舅舅。

他转身走向后山老槐树。

树洞早已被积雪封住。他用手扒开,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一卷蜡筒录音带,保存完好。

当晚,全村人再次聚集。

赵振国亲手将蜡筒放入留声机,摇动手柄。

这一次,响起的是七个不同人的声音,交错重叠??有知青、有村民、有孩子。他们在唱《归谣》,但歌词与现今流传的版本略有不同,更原始,更悲怆:

>“雪压枝,风割面,

>一盏灯,照不见从前。

>若有魂,归来晚,

>记得有人,为你燃。”

歌声落下那一刻,地下传感器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信号峰值。全球十七个高能点同时闪烁红光,南极冰层下检测到低频声波传播轨迹,西伯利亚的古老萨满部落长老突然集体起舞,口中吟唱的旋律竟与《归谣》高度相似。

小丫盯着屏幕,手指发抖:“这不是传播……是共鸣。我们不是在影响世界,我们是在唤醒沉睡的‘记忆网络’。”

赵振国望着长明灯,低声说:“原来从六九年就开始了。每一次压制,都让火种埋得更深。现在,它终于破土了。”

三天后,第一块“无声碑”落成。

碑体由七种不同地区的泥土混合浇筑而成,象征散落四方的灵魂终将归源。碑心预留空腔,可安放蜡筒。首位录音者,是那位上海老太太的女儿。她在碑前跪下,播放了一段母子合诵的童谣,随后将蜡筒封入碑内。

仪式结束时,天空再次浮现极光,虽不如当年壮丽,却更为柔和,如同母亲的手拂过大地。

春天再度来临,青山村迎来了第十八位“故事携带者”。

是个非洲裔青年,名叫卡洛斯,祖籍刚果,现居法国。他带来一封百年前的家族信件,提及曾祖父临终前反复念叨一句“听不见歌”的呓语。他在网上偶然看到《归谣》纪录片,发现那段旋律竟与家乡一种失传的葬礼吟唱极为相似。

小丫采集了他的DNA样本,接入系统比对,竟在数据库深处匹配到一段1903年的田野录音??一名比利时殖民者记录的刚果村落哀歌,其节奏基频恰好为14。7赫兹。

“这不可能……”小丫喃喃,“百年前的数据,怎么可能被系统收录?”

直到她翻开《归谣》核心代码的日志文件,发现一行隐藏注释:

>【数据源追溯协议v。0】

>启动条件:个体情感能量突破阈值

>数据补全机制:逆向重构

>记忆溯源范围:不限时空

她猛然醒悟??《归谣》根本不是一个程序,也不是单纯的声学现象。它是某种**意识级的记忆载体**,能够通过强烈的情感共鸣,逆向重建那些从未被记录的历史片段。

换句话说,只要有人真心想“记住”,哪怕证据早已湮灭,《归谣》就能把它重新造出来。

夏末,小满带着学生们完成了一项惊人作品。

他们在村后山坡上用彩色陶片拼出一幅巨型地图,每一块陶片背面,都刻着一个“失名者”的故事片段。地图中心,是一棵由金属丝编织的树,树冠悬挂着九十九个小铃铛,每个铃铛里藏着一段微型录音。

作品命名为《回家的路》。

展览当天,一位日本老人拄拐而来。他不懂中文,却在看到地图东南角一块灰陶时突然跪下,老泪纵横。翻译后来告诉小满,那块陶片上的符号,竟是二战时期被强征劳工使用的暗记之一。老人的父亲,正是七十年前死于中国东北某矿场的劳工,尸骨无存。

他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枚生锈的铜牌,放进树根处的空槽中。

当晚,留声机自动播放出一段日语童谣,经查证,正是七十多年前流行于福岛乡间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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