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彤点点头。
她告诉我,那批杀手败而复归的时候,她的对手是同一个女子。
武功明明不如她,拿着黑剑却处处占据上风,“他们统统都是一个特点,后发而先致!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凝彤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那场战斗的阴影仍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后来凝彤使出销魂剑中贴身缠斗中最难应付的一招“缠绵悱恻”,几乎是身子贴着身子,白衣女杀手剑速虽快,但如此之近的距离之内,后发没了半点优势,长剑回防慢了半拍,被凝彤一剑封喉,血雾喷溅,颓然倒地。
可是环顾四周,八个同伙已经倒下一半,自己又被另一个黑衣女杀手疾如闪电的一剑捅伤了左腿,她心中明白再战下去必死无疑,只能与剩下三人一声唿哨,分散四逃。
“那黑剑外观如何?”我又问。
“通体漆黑如墨,剑刃极薄,泛着一层淡淡的幽绿色光芒!被我杀死的那个女杀手,她原来出剑速度更快不说,连变招反应能力也远高于之前。”
“这次他们拿来好多剑让我辨识,都没有那种绿色的暗光……”
听着她的描述,我也觉得寒毛竖立起来。
“不说这个了!”凝彤三下两下便褪去了身上的衣衫,眨眼间已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那凹凸有致的雪白娇躯似一尊无暇的瓷器,毫不扭捏地钻进我的怀里,纤细的双臂如嫩藕般环住我的脖颈,我俩在锦被里温柔地相拥在一起。
我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温软的口中,与她香舌缠绵交缠。
她羞涩回应,渐渐放松,任由我吮吸她甜蜜的津液。
她兰香般的吐息与我交融,喉间溢出娇吟:“相公……”
我一手抚上她挺翘的椒乳,指尖轻捻乳尖,引得她娇躯轻颤。另一手滑向她腿间,触到一片湿滑。她玉腿与我交缠,淫汁浸湿我的手指。
“小浪屄发骚了?”我戏谑道,指尖在她花瓣间游走。她咬唇点头,眼中水雾朦胧。随着我指腹轻揉肉芽,她身子一颤,淫水汩汩而出。
我举起她的双腿,将头埋进她的腿谷中。
……
欢好后,她偎在我怀中喘息,雪肤泛着薄汗,几缕湿发黏在颈侧,在烛光中泛着微光。
“相公……”凝彤纤长的睫毛低垂,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
她指尖不安地绞着衣带,声音细若蚊呐:“凝彤,凝彤有事要向你认错……”
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在那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抬眼偷觑我的神色,又慌忙垂下眼帘:“一个半月前……凝彤……出轨了……”
“什么?你……莫非失了身子?”
“不是的!元红还在!”她急急摆手,小巧的耳垂红得几欲滴血:“凝彤那次负伤,幸得一位叫陈琪的地主照料,和他睡了五夜……”说到最后,声音几乎消散在空气中。
她怯生生地抬眼,嘴角勉强勾起一抹讨好的笑意。
睡了五夜?!我妒火中烧,猛地将她按在榻上:“说清楚!”
“相公!”她惊呼一声,身子微微发抖,却执拗地抓住我的衣袖:“你,你先答应不会不要凝彤!”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凝彤以为……以为你喜欢听这些……”
“以前只是说说,没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了……”我也有些后悔自已反应过度,心中还是郁闷难言。
她害怕了,不停亲着我的手,后来竟然哽咽起来:“你若不能原谅我,咱俩心连心,我也不用等十八年了,现在就死了得了!”
“胡说什么!”我慌忙将她搂紧,手指抚过她眼角的泪花,“是我太善妒了。你跟我说说?”
心中却升起一丝疑惑,什么十八年?
凝彤在我怀中渐渐平静下来,抽抽搭搭地开始诉说。
她每说几句就要抬起泪眼偷瞥我一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活像只受惊的小鹿,生怕我再生出半分怒意。
窗外月色渐浓,如水的清辉透过窗棂,为她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银光。
她娓娓道来,神婴宫的人未能寻获被皇城司搜出的几封密信,一直对她穷追不舍。
她不得不乘江船顺流而下,逃了百余里水路,才在陈琪的石桥村寻得落脚之处。
陈老爷的老母收留了她,给了她一个半月的庇护。
说着,她轻轻撩起裙摆,露出左膝上方一道剑伤,那疤痕狰狞可怖,看得我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