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嗯……”星辰紧憋着嘴,自是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一想到与姐姐这般姿势相对,怕是日后都无颜相见了。
可她的坚持在这里根本起不到半点阻碍,徐东山抬手便是一掌击在星辰背脊,星辰仰头一呼,成非玉便顺势将她再度按压,星辰刚要闭嘴,可色骷髅却是手爪一指扎在她腰上一处暗穴,星辰一声惨叫,随即便觉着嘴上一阵麻痹,竟是再难自主合拢。
“哈哈!”几人合声大笑,这些日子混在一起耍闹,如今对付女人都有了几分默契,这一番配合下来,星辰便只得趴在月影的下身处吸吮起来,即便她千般不愿万般不肯,这会儿也闭不了嘴没得动弹,甚至那轻微的呼吸都能抽动小嘴里的本能,一点点的吸吮起那刺鼻的蜜穴。
那蜜穴里有暗香不假,可如今也掺杂着几丝男人下体的腥臭味,她星辰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又哪里能像成非玉那般适应,这才一嗅一吸的功夫,整个人便觉得恶心难忍,下意识地想要侧过头来。
可色骷髅的大手正掐在她的后颈,随手一板,星辰疼得满头大汗,可偏生又喊不出来,那凝固了的唇齿就这样贴在姐姐的蜜穴处,甚至不经意间的一口呼吸让她的唇舌也贴了出去,如此一来,她便当真尝到了姐姐的“滋味”。
“不要,别……星辰,不……不要……啊……”此时的月影简直比星辰还要委屈,被人当众敞亮地扒开双腿,被人托举着放尿的姿势抬给众人,而如今贴在她身上的,还是与她一胎双生的妹妹,心中羞愤交加,脸上泪雨婆娑,可她终究不能挣脱男人们的摆布,只得在抽泣之余小声地呼喊着妹妹的名字:
“星辰,不要……不要亲那里……”
“啊……不要……啊……”
月影的些许呼喊换来的当然不会是妹妹的停手,很快,那唇齿黏合的密度越大,她整个人便越觉得有些奇怪,那小穴里渐渐涌出几丝欲水,她整个人开始呼吸急促,小心肝儿不住地跳动起来,仿佛有人正抽取着她的脊髓,让她浑身绵软,不住抖动……
“啊……”
忽然,月影发出一声清亮的呻吟,在男人的淫笑声中显得格外刺耳,月影顿住声响,见着众人脸上各自的猥琐模样,她便知道,她定是发出了不该发出的声音。
“哈哈,她尿了,尿了!”
萧玠最是眼尖,率先发现了月影下身的变化,星辰“咕噜咕噜”地止住了吮吸,那唇齿边流露出的液体渐渐带有几分骚味,这味道,众人哪里不识,当即大眼瞪小眼一阵,随即便是哄堂大笑。
“嗯……唔……唔唔……”
然而这等场面竟还不是最夸张的,随着月影的下身爆发,星辰的小嘴却还被色骷髅成非玉的功法堵在姐姐的穴口,被迫“舔吻”的她自然面红耳赤,嘴上嘟哝个不停不说,下身处竟也有了反应。
“啊……啊……啊……”
三声更为清亮尖锐的呼喊爆出,众人侧目过来,竟是发现星辰的双腿之间竟也飙出一道水箭,那模样那气味,与姐姐月影几乎一模一样。
“哈哈,她也尿了,一起尿的!”
“哈哈,好一对儿双生儿,大妙,大妙啊!”
男人们放声大笑,随即便也各自散开,自有宫娥入内将二女牵引了出去重新梳洗,而此间,自然不会少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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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镇城关,尘埃落定。
吕松驻足于沙场之上,长枪驻地,长剑归鞘,甚是孤寂。
他并未随着大军入城,也并未与张先李顺一道整顿军马,便只是一人一马坐在那里,独自怅思。
这一战,“乌魂”折损两千余人,幸存者伤势过半,还能再战的已不过五百,怒惊涛的玉石俱焚之计,到底是成功了。
久战之师,自不该有常人的悲悯,可“乌魂”却是他当年从孤城里带出来的,五千残兵奔袭漠北,阵斩慕容先,得以“神兵”之名,本想着带他们回京得享荣华,可这些年来战乱不停,皇城双王之乱,金陵守备一战,宁州大捷,江南大败,再到如今这一战,五千神兵所剩不过五百,这一路,他问心无愧,可到底是无颜面对死去的乌魂兄弟。
“喝一杯?”
身侧忽然响起剑无暇的声音,一贯冷言少语的她竟是主动上前,吕松稍一恍惚,手上便多了一只装满了的酒壶。
“苦儿……师傅……”吕松下意识的呼喊这个曾经的名号,可一念起“苦儿”,他心中又是一酸。
“修剑之人,不该如此多愁善感,”剑无暇同样提着一壶酒坐下,较之多年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洒脱。
“若论罪孽,我念隐门七十余弟子皆因我而受辱,若是只想着过往,那此生还有什么好活。”
吕松淡然一笑:“前辈说得是,不过吕某也并非多愁善感之人,不过是大战之前,缅怀一下死难的兄弟们。”
“待此战功成,他们便是忠烈之士,家族荣享,福泽后世,若此战落败,他们便是反贼逆臣,株连九族,泉下难安,你与其在此缅怀,不如多去想想,如何应对这最后一战。”
吕松猛灌了口酒,轻声道:“千机门主不是已有了安排吗?”
剑无暇微微闭目,良久才道:“阵法与偃术确能让她难以施展,但我觉得,要剿灭此魔,终究不能依赖于此。”
吕松并未应声,他当然知道将希望完全寄托在千机无尘的偃术与阵法上确是有些被动,可他也感受过吕倾墨那深不可测的实力,即便是他三人联手也并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