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抿了抿唇:“要。”
莫里:“???”
“别想又糊弄过去……”莫里话音顿住,小径行驶,狭口之外豁然光明,他放下营养液,扣住依兰的后脑勺,顺着他迎合的方向用力。
“算了,糊弄就糊弄吧。”莫里无奈的想。
依兰的衬衫黏在身上,莫里阁下不许他脱,他就一直穿着到现在,一开始他还安心的觉得那最后一件衣服是庇护,现在却看着灼眼。
总看着勾引的意味太足了。
依兰的思绪断断续续,S级军雌和D级雄虫正常来说雌虫的生|殖腔根本不会打开,明明药效已经过了,依兰视线落在地面点点滴滴的水渍上,迷茫地想,他的生|殖腔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关闭过。
怎么了?可怜依兰也没有这方面的实践知识,只模模糊糊觉得那些军雌要求未免过高,对于依兰来说,一只D级好像都有点吃不消。
不知道过了多久,依兰感觉到身体内部一暖,扒住莫里阁下问:“变色了吗?”
镜子里,莫里神色微冷,可转念一想也知道他们能够做这些事情是因为什么。
莫里挡着虫纹,手掌触摸腰侧,依兰微一瑟缩,迟钝地想要低头去看。
莫里抱住雌虫往床上走,哄他道:“翅膀给我看看。”
怀里的虫摇了摇头,固执地声音像在躲避什么:“不要。”
莫里将依兰仰面放在床上,身体一落到实处,依兰便扯住衬衫想要遮挡自己满身的红痕,忽然,他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茫然的表情凝固。
莫里看见依兰缓缓并起双腿,双手交叠向下遮挡什么。
莫里脸色一脸,忙拿开依兰的手:“哪里弄伤了?”
可眼前的一幕却让莫里血液喷张,才消下去的火再次燃起。
嫩红与乳白色的极致融合,或许是雌虫的本能,即便是知道莫里与他难有结果,可还是尽自己所能地拼命留住莫里。
莫里喉结滚动,指尖剐蹭了一点,俯身涂在依兰脸侧:“给我看翅膀我就放过你,不然就再来一次。”
依兰没有动作,他所有的意志都聚集在那一处,忽然,像是在漫长的快感中回归理智,他眼角噙着泪,整只虫陷入一种巨大的恐慌之中。
脚尖从莫里大腿蹭到小腹。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一切回归原位,依兰眼神失神了一瞬,重新被**后,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理智在脑海中不起眼的一个小小牢笼里疯狂敲打,问他床上欲求不满的那只虫是谁?
依兰不知道……
莫里阁下忽然吻住了他,叫了他的名字。
“依兰回回神,智脑亮了。”
依兰视线缓慢聚焦,莫里没在弄他,从依兰背后抱住他,把胳膊举到他面前,安抚他道:“大晚上给你打通讯应该很急,给你时间处理。”
这次,莫里说真的。
那丝被困住的理智在一片空地四顾茫然,闹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传说中的牢笼。
可莫里阁下为了不打扰他,和他距离从负拉到了零,依兰立刻感觉到一股极大的不安情绪,他没有管滴答不停的智脑,而是摸了摸身下。
指尖抬起时,沾了一点白。
莫里扣住依兰的手腕,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从控制住自己没有让依兰飞,他磨了磨后槽牙,声音暗哑:“里面没东西就这样?”
依兰想解释,但某种意义上莫里阁下说的没错。
莫里每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似的:“好,那就堵着。”
说话间,一条黑色长尾蜿蜒至依兰两腿之间,在依兰怔愣的眼神中满足了他的请求。
不等依兰发出任何意见或是感受,莫里替他接通了通讯。
秘书可能想到当时律法官和莫里阁下的情况不大对,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五个小时,就算算上恢复的时间,也应该够了。
依兰眼睛盯着下方那条与他肤色明显诧异的黑色,眼底震惊,他从未想到那尾巴竟然有这种用处。
他呼吸一紧,可看到通讯已经接通,只好压抑情绪,嗯了一声,尽力冷声问:“什么事。”
秘书听着律法官虽然极力克制但依然沙哑至极的声音,微微惊讶,小心问道:“需要叫卡拉医生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