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世的秋歌一般,绝望无助,痛不欲生。
世上没有感同身受,只有棍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痛。
徐图之看着楚流徽红了眼眶,心间没有因为她大仇得报的欢畅,只觉得她万般可怜。
她将金簪递过去,声音艰涩,“夫人,收好。”
楚流徽敛目,接过道谢:“谢过主君。”
“芳华和山楹的出身,主君打算如何处置山楹?”她想为山楹想想办法。
徐图之对山楹有个心爱之人的态度很平淡,可面对芳华的偷情却处置的很冷酷薄情,楚流徽一时也拿不准徐图之的本意。
“我是朝臣,不该纳妓为妾,将身契还给她,让她出府吧。”
楚流徽放下心来:“是,那我去办。”
徐图之点头:“好。”
两人微妙的沉默了下来,只留夜风吹拂青竹,发出“沙沙”的声响。
楚流徽刚才看到了松禾和徐图之怪异的举动,刚要开口询问,就听到院门口传来秋歌的欢快又兴奋的声音。
“夫人,奴把东西要回来了,咱们没有亏”秋歌看到楚流徽身边的主君,一手将包裹藏在身后,一手捂住嘴巴,吓得小脸一白。
雁南小哥不是说主君回书房休息了嘛?
怎么还在正屋这里?
楚流徽看向徐图之,生怕她听到什么,解释道:“秋歌是说金簪能找回来实在是太万幸了。”
秋歌连忙点头。
徐图之嘴角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是万幸。”
她伸出手,将楚流徽头上不知何时沾上的竹叶摘下,柔声道:“那夫人今晚要做个好梦。”
楚流徽看着徐图之离开的背影。
顿时觉得胸口空落落的。
好似徐图之拿走的不是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