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将一只脚缓缓伸向杨炯,那小巧的趾尖如灵蛇般,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娇嗔道:“你猜!”
她的声音尾音上扬,带着勾魂摄魄的韵味,眼神中满是挑逗,恰似一只狡黠的狐狸。
杨炯何曾见过李泠这般模样?
往日里,她总是一副清冷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如同一朵高岭之花,遥不可及。如今却判若两人,这般的风情万种,这种强烈的反差,直教他热血上涌,险些失了分寸。
但却强自镇定,声音紧绷地说道:“休要胡闹,当务之急是解了这毒!”
李泠却不依不饶,用脚尖轻轻勾起他的衣角,缓缓往上撩拨,娇声说道:“你不是自称对春毒颇有了解吗?那就好生帮帮我!”
她的莲足如灵动的游鱼,在杨炯身上缓缓游走,从小腿到大腿,最后停在腰间,每一处触碰,都似有电流通过。
杨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躁动,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厉声道:“再这般胡闹,信不信我将你扔回溪中!”
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李泠的肌肤时,那惊人的热度,仿佛一团烈火,瞬间点燃了他的指尖,让他心中一颤。
李泠娇呼一声,似春莺受惊,娇躯在青石上辗转扭动:“别……溪水冷得紧呢。”
那声音婉转如诉,带着几分娇嗔、几分乞怜,直叫人心头一颤。
杨炯只觉喉间似有烈火灼烧,眼前佳人云鬓散乱,星眸半阖,两颊绯红如醉,与平日那清冷若广寒仙子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般极致的反差,恰似雪后水仙乍绽,无端勾起心底隐秘的征服欲。然他毕竟历经风雨,恍惚间,家中备孕的美公主笑颜闪过脑海,若真在此情此景中失了分寸,他日耶律拔芹知晓,怕不是要闹得鸡飞狗跳。
更何况,这些年来他身旁红颜无数,深知李泠绝非寻常女子,若真生出事端,怕是难以善了。
再者,他对李泠本无男女之情,不过是因着些渊源纠葛,又岂肯在此处乱了分寸?
这般想着,杨炯牙关紧咬,猛地伸手扣住李泠纤细的脚踝。但觉那肌肤温润如玉,触手生温,他并指如飞,点向她足底涌泉穴,欲借这穴位之力,驱散她体内翻涌的燥热。
李泠受此触碰,雪肤之上霎时泛起一层红晕。
她轻哼一声,眼波流转间满是醉意,娇靥泛红如霞,喃喃道:“再……再重些……”
那声音绵软悠长,尾音婉转,似带着无尽的渴望与邀宠。
但见她一双玉足横陈青石之上,原本的月白罗袜早被溪水卷走,十趾纤长如玉笋,恰似新剥的嫩藕点染了胭脂,此刻正被杨炯握在掌中摸索。
竹影摇曳处,李泠双足横陈青石,足弓弯若新月初升,踝骨玲珑恰似羊脂雕琢的铃坠。更惹人注目的是那脚心一点朱砂痣,殷红如血,恰似观音座前玉女偷下凡尘,不慎在莲台沾染的一抹红尘印记。
杨炯三指揉搓着她足底涌泉穴,李泠便轻颤着出猫儿般的呜咽。湿透的裙裾紧贴腿间,半褪至膝弯,露出一截如羊脂玉雕琢的小腿,随着他的推拿,无意识地在布满青苔的石面上轻轻磨蹭。
“杨……杨……”她的声音婉转缠绵,百转千回,那到了嘴边的“郎”字,却被残存的一丝理智生生咽了回去。
只见她鬓散乱,春葱般的指尖将裙角绞得皱如麻花,杏眼蒙着层盈盈水雾,强撑着最后三分清醒,嗔道:“你若真是君子,便该想法子解毒,怎可如此捉弄于我!”
话未说完,杨炯指尖突然用力,酸麻之感顺着经脉直冲头顶,余下的埋怨化作一声娇哼,消散在潺潺溪水中。
杨炯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拇指顺着她足弓缓缓滑向脚踝,似有意无意地擦过那粒朱砂痣:“当真要我施救?那你日后可不许再与我胡搅蛮缠!”
李泠羞恼交加,欲抽回玉足,却被他牢牢扣住。
正挣扎间,她忽觉膝弯一热,竟是杨炯俯身解开了裙带。层层纱裙如春笋剥落,内里洁白的素纱肚兜展露无遗。
李泠不及惊呼,杨炯已扯开衣襟,将她冰凉的足尖按在自己心口,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寒玉功遇热则融,你小心了!”
说罢,他掌心顺着她小腿柔若无骨的肌肤缓缓上移,在膝弯处轻轻揉捏打转。
李泠又急又气,只觉百骸如蚁行,龙凤合和散的药性混着封脉指的阴寒,在经脉里搅作一团。
她粉拳捶在石上溅起朵朵水花,却见那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直叫她又恼又羞,不知如何是好。
李泠刚要嗔斥,忽觉足尖似被春燕啄了一啄,丝丝温热裹着若有若无的兰麝之气漫上来。
她惊得抬眸,只见杨炯垂敛目,眼睫在眼下投斑驳光影,呵出的暖息拂过足边,倒将这溪边竹影都熏得暧昧起来。
李泠只觉心口小鹿乱撞,双颊腾地烧起两朵胭脂云,连耳尖都泛起了红霞。
风过竹林,竹叶沙沙声里混着紊乱的喘息,倒比戏文里的胡琴更叫人乱了心神。
李泠浑身软,纤腰一折便栽进溪中,月白襦裙遇水尽透,那凉意浸透衣衫,将她混沌的神志激得清明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