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说话的校尉说道。
“刚才哨骑的探报你分明已经听到,对方仅先头部队便有数千骑之众,至于后续究竟有多少骑兵,目前尚不得而知。”
“仅凭这几千骑兵,我们手下的三万步兵能在野外与其交战吗?”
那校尉斜了一眼那人有些阴阳怪气说道。
“有些人自己兄弟在晋阳,这才不顾大军安危一意劝说将军北上,这是寻私情而忘全军大义!”
“你……,你胡说!”
“我随将军镇守河东已数载,从未因私情而动摇。然而,您一句撤军,将置陛下诏令于何地?届时朝廷怪罪,责任岂不是仍由将军承担!”
“再说……!”
那人一指地图之上对众人说道。
“况且当前汉军骑兵距离我军不足八十里,仅需大半日即可抵达。”
“我军三万余人中,绝大多数为步兵,若舍弃城池向南撤退,岂能于野外保全实力。”
“用不了两日就能被汉军骑兵咬住。”
“那时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那校尉也不服气的说道。
“那又如何?如今汉军若要进攻介休,必须渡过汾河,而介休城外汾河上仅设有两座临时浮桥。”
“只需将浮桥焚毁,汉军便无法渡河,难道诸葛亮的骑兵还能涉水而过不成!”
“然而,对于朝廷的诏令,我们该如何解释?”
“届时若陛下追究责任,岂不将将军及我整个河东大军一并牵连!”
“那又如何?战场之上军情瞬息万变,岂有仅按诏令作战之理。”
“陛下本人在千里之外,要是事事回报,我大军将万劫不复!”
“将军!”
那校尉一拱手说道。
“卑职建议大军马上回撤平阳,背靠河东以图固守。”
而那将军也是一拱手说道。
“夏侯将军,末将建议先过河与汉军打一仗,如此未见其敌而后撤、将军法向朝廷交待!”
目睹属下争论不休,夏侯充一时难以决断。
这时,他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文士,开口说道。
“伯益,依你之见,我们是战是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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