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成了她的执念,很想去摸一摸,试试手感。
她觉得,她要是哪天对他生了兴致,肯定也是见色起意。
毕竟他那副皮囊,没有几个女人不馋。
话说裴六郎上了柳四娘的套子后,在家里搞得天翻地覆,把英国公气得不轻。
这日英国公裴焕之去了趟宫里,出来时恰巧碰到了李珣。
他忙走上前行礼,李珣歪着头打量他,笑道:「看裴公眼下乌沉,近些日似乎睡得不好。」
裴焕之憋了许久才无奈摆手,「殿下莫要提了。」
李珣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走。」
裴焕之点头,跟在他身侧,垂首不语。
李珣背着手望着不远处的侍卫,说道:「可是因为六郎的缘故?」
此话一出,裴焕之吃了一惊,诧异问:「殿下也知道犬子干的混帐事了?」
李珣抿嘴笑,打趣道:「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虽然干了糊涂事,好歹是个有担当的,也不算太出格。」
裴焕之老脸一红,羞愧道:「这孽子,真是气死我了。」
李珣幸灾乐祸道:「柳侍郎是个老迂腐,他若是知道你家老六与自家闺女珠胎暗结,只怕会气得一头撞死。」
裴焕之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是作孽。」
李珣偏过头看他,「柳家虽然跟英国公府相差甚远,不过家风严正,也算端方。两个年轻人凑到了一块,可见是情投意合的。裴公何苦棒打鸳鸯,不若成全了这桩美事,全了两家的颜面。若是闹大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双方都不好做人,何苦闹到此番境地?」
「唉这……」
「六郎今年已行加冠礼,是该进仕途历练了,还养在府里不像话。年轻人性子浮躁,便先让他到弘文馆做两年校书郎磨磨性子,待性情稳定些,再考核升迁,裴公以为如何?」
裴焕之又惊又喜,「殿下说什么都是好的。」
李珣一本正经道:「他毕竟是庶出,没有爵位,往后的前程还得靠自己去搏。柳家虽然门第差了些,但柳侍郎为人雅正,相信教出来的女儿也不会太差。六郎愿意求娶,可见是放在心上的,不若让那女郎多督促着些,努力挣功名才是正事。」
这番话很有一番道理,裴焕之点头。
李珣又道:「裴公可趁此机会跟六郎做条件,你许他求娶柳家娘子,但要让他挣前程,一举两得,也算全了你这个做父亲的苦心。」
裴焕之笑道:「听殿下一席话,心中豁然开朗。」
李珣:「那便把这事圆了,若不然柳侍郎那老迂腐知道自家女儿被六郎败了名节,只怕会跳脚一头撞死到你英国公府门前,那才叫笑话。」
裴焕之:「那便依殿下的意思,这就叫官媒娘子去柳家提亲,择了吉日把这事办下来,到时候殿下可一定得来吃杯喜酒。」
李珣笑眯眯点头,「这杯喜酒,我是吃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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