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往左挥舞一下,林源听到鞭子腾空的声音,往右躲去。
江郁青则狠狠往右侧甩去,一个结实的鞭子,狠狠划过他的衣裳,勾住皮肉。
林源痛得想要躲在柜子后,但江郁青哪里让他如愿。
“咻咻”几下,又接连甩了过去。
“来人,将他剥去外衫,吊在房梁。”
侍从听令行事。
林源被吊在房梁上,狠狠骂道:
“江郁青,你这个贱女人,枉我从轻对你还有几分怜香惜玉。
而你如今竟如此心肠歹毒,你这个贱人,早知就应该将你卖到勾栏,一点朱唇万人尝!”
江郁青微微挑眉,连小医生,“咻”地一声,甩了一鞭子。
“林源,你还记得有一次在书房,你将我剥光,吊在房梁上抽打吗?
今日,我让你好好体会一番,那种生死不如的感觉。”
说罢,她狠狠地甩了上去,毫不留情,鞭子如同灵蛇般再次甩出。
之前,江郁青最多一次生扛了二十下。
如今林源至少被抽了六十多下,早已衣袍如褴褛,脸上血痕斑斑。
逐月看着分外解气,但又唯恐主子伤了自己,小声建议道:
“夫人,不若让奴婢和踏燕来几下,解你心头之恨。”
江郁青微微一笑,喘着气,将鞭子递给了逐月。
逐月捏紧鞭子,脑海中回想起江郁青血肉模糊的背。
深吸一口气,连甩几下。
“这一鞭,为夫人受的委屈!”
踏燕力气大,接过鞭子,又连甩几下。
“打凡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无能之辈!”
林源最终被打得浑身是血,晕死过去。
江郁青吩咐身边的侍从:
“去请府医过来,确保他留一口气。
若是你们主子回来了,让他来一趟我院子。”
主仆三人满头大汗地离开了麒麟苑。
江郁青蜷在温热的水里,认认真真将身上的血污、还有难闻的血腥气。
她颤抖着手,勉强穿上了里衣。
倒在榻上,闭上眼,滚烫的泪滑过脸颊,浸透枕巾,她将脸埋进被褥。
脑海中浮现父亲自刎、母亲上吊的画面。
任由眼泪肆意横流。
窗外秋风呜咽,吹得檐下风铃叮咚作响。
她抱紧被子,压抑的呜咽混着沙哑的呢喃:
爹,娘。。。。。。。
女儿会亲手手刃那奸贼,要那奸贼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