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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部里的表彰有人要进部了(第1页)

“阿龙,你说之前有一部电影男主角的试镜邀约,但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跟魏明说说,他是金棕榈得主,电影方面比我们更在行。”

黄哲伦热情地拉着尊?跟魏明聊了起来。

虽然尊?在戏剧界已经算是有一。。。

正月十五,元宵节。北京城的街巷挂满了红灯笼,可孟波却没去逛庙会,也没看灯展。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封刚收到的信,信封泛黄,边角磨损,邮戳显示是从四川绵阳寄出的,落款日期是三天前。

他拆开信,一张薄纸滑落出来,背面印着“国营长虹机器厂内部通讯用笺”。字迹清秀而克制,像怕惊扰了什么人:

>孟老师:

>

>您好。我是陈玉兰的小女儿,名叫陈红梅。母亲走后,我在她床头柜最底层抽屉里发现了您主编的《拾痕录》增订版。她把那本书包了牛皮纸封面,页脚都磨得起毛了,还在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批注。

>

>她从未亲口告诉我她是引信工程师。我只知道她总咳嗽,冬天手总是裂着口子;我知道她半夜常突然坐起,嘴里念叨“延迟时间不对”;我知道她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别让孩子们碰哑弹。”

>

>直到读了您的书,我才明白,原来我妈不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太,而是一个守过生死线的人。

>

>我鼓起勇气联系了几位母亲的老同事。她们说,1973年那次事故中,真正排除故障的是我母亲。当时一枚未爆弹卡在测试轨道上,随时可能因震动引爆。上级命令撤离,但她坚持留下,穿着防护服进去手动拆除。过程持续七小时,期间通讯中断四次,最后一次恢复时,只听见她说:“引信已解除,别让人进来。”

>

>可报告上写的是“集体协作成功处置”,因为她属于“涉密岗位”,不能单独记功。后来有人提议给她评劳模,也被驳回??理由是“形象不符”:一个常年戴着口罩、走路微跛的女人,“站不上领奖台”。

>

>昨天,我去了母亲工作过的厂区旧址。大门早已封死,墙上爬满藤蔓,但门卫室玻璃后面还贴着一张褪色的值班表,上面有她的名字,排在“夜班”那一栏。

>

>我站在那儿哭了很久。我不是为她委屈,而是后悔??后悔小时候嫌她不够温柔,后悔青春期跟她吵架说“你根本不懂爱”,后悔她病重时我还埋怨她“连饭都做不好”。

>

>现在我只想替她说一句话:**她不是不爱,只是把爱藏进了沉默里。**

>

>随信附上两张照片。一张是她年轻时在实验室门口拍的,穿白大褂,头发扎成一条粗辫子,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另一张是她晚年坐在轮椅上的背影,望着窗外的雪。

>

>如果可以,请把第一张放进《拾痕录》下一版。我不想世人只记得一个沉默的母亲,也该知道,她也曾是个会笑的女孩。

>

>此致

>敬礼

>陈红梅

孟波看完信,眼眶早已湿润。他轻轻抽出夹在信里的照片??那个扎辫子的姑娘果然笑得明媚,眉宇间透着一股倔强与灵气。他忽然想起赵桂芳说过的一句话:“我们那代人,不是不会哭,是习惯了把眼泪咽回去。”

他起身走到书柜前,取出一摞尚未整理的档案袋,其中一个标签写着“西南三线建设?女技术员口述资料”。这是去年一位退休军工厂书记托人送来的,说是“几十个女人攒了一辈子的话,不能再烂在抽屉里了”。

他翻开第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份手写的回忆录草稿,署名:**林秀珍,原国营红星仪表厂高级技工,1965年入厂**。

>“进山那天,我二十一岁。火车停在一个没有站名的地方,下车后走了六公里山路。行李箱坏了,鞋也磨破了。带队干部说:‘从今天起,你们的名字将从公开档案中注销。若非立功或牺牲,家人不会知道你们在哪里。’

>

>我们住的是干打垒土房,冬天墙缝结冰,夏天屋顶漏雨。每人每月两斤细粮,其余靠红薯和野菜。最苦的是通信??一封信要走二十天才到家,父母回信问我‘是不是犯了错被发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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