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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转化的苦恼银月的誓言(第1页)

“就在刚刚,我收到了来自转化小队成员的最新汇报。”

“自从我因为抵达超位,且获得了卓尔先祖的认可,而被推举为卓尔氏族的代表,跟随您一同来到艾雷诺接受封赏,并代表卓尔氏族正式加入帝国的这段时间里。。。。

雪儿把桃子核吐在手心,对着阳光翻来覆去地看,仿佛那上面刻着什么秘密。她忽然抬头:“哥哥,你说这核要是埋下去,会长出新的树吗?”

“会。”我点头,“只要根扎得深,风再大也吹不倒。”

她认真地把核收进衣兜,拍了拍口袋:“那我就种一棵专属于我的树,等它开花的时候,我要许愿让所有人都不再走丢。”

林晚那天傍晚回来,肩上落了一层细雨,发梢微湿。她没换衣裳,先去了后院查看归冥剑的根系。琉璃花又开了两瓣,星流比前日更清晰了些,像是有无数光点在花瓣内部缓缓巡游。她蹲下身,指尖轻触花蕊,一道微弱共鸣自地面升起,顺着她的手臂蔓延至心口。她闭眼静默片刻,才转身对我说:“它在回应某种频率……不是我们设的阵列,是更原始的东西。”

“比如?”

“比如记忆本身。”她声音很轻,“昨晚我又梦见乳娘了。她站在井边,手里提着一只陶罐,像要煮粥。可当我走近,她却把罐子递给了一个不认识的孩子。我问她:‘你不等林昭了吗?’她说:‘他已经来了,只是你还没看见。’”

我握住了她的手。掌心相贴,脉搏交错。我们都不再年轻,但这份温度依旧熟悉,像冬夜炉火旁那一碗热汤的余温。

“也许,”我说,“她等的从来就不是我一个人。”

第二天清晨,守衡院传来紧急讯息:全国三十六个心井节点中,有十九个出现了异常波动,表现为能量逆流??即灵能从外界反向注入井体,而非传统的单向输出。更奇怪的是,这些节点分布毫无规律,既非按地理方位排列,也不符合星轨投影模型。老陈连夜调出历史档案,翻到一张尘封已久的《古井图谱》,指着其中一条几乎被墨迹掩盖的曲线说:“你们看,这像不像现在的情况?”

林晚盯着图纸良久,忽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回响环’!传说中上古时期心井尚未分裂时的自然循环系统!”

“意思是……”我问。

“意思是,”她转头看我,眼中闪着难以置信的光,“我们以为是我们在引导心井,其实,是心井在重新连接自己。它不需要我们指挥,它记得回家的路。”

当天下午,雪儿突然发起低烧,却不肯躺下休息。她坐在桃树下画画,笔触比以往急促许多,画面上是一条蜿蜒的河流,河底沉着无数锁链,而河面上漂浮着无数发光的小舟。每一艘船上都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朝同一个方向划行。

“你在画什么?”我蹲在她身旁问。

“他们在渡河。”她说,“很多人在喊哥哥的名字,但他们不是找你,是找‘守门人’。”

我的心猛地一紧:“守门人?谁?”

“就是那个戴斗笠的。”她指着画中桥头的身影,“他说,真正的钥匙不是剑,也不是誓言,而是‘记得’。”

我怔住。记得。这个词像一根细针,刺进我最深的记忆褶皱里。乳娘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正是:“记住我,就够了。”

当晚,我再次梦入灰白空间。镜面不再浮现过去的我,而是映出千万张陌生的脸??男人、女人、老人、孩童,有的穿着战甲,有的裹着粗布,有的甚至赤身立于风雪之中。他们齐声低语,声音汇成一句反复回荡的话:“请让我们回去。”

“回去?”我问,“回哪里?”

“回到被记得的地方。”

一道光从中裂开,显现出乳娘的身影。她比记忆中年轻许多,眼神清澈如泉。她走向我,轻轻握住我的手:“林昭,你一直以为守护就是守住一口井,不让任何人进去。可真正的守护,是打开门,让那些被困住的灵魂,找到回家的路。”

“可生死有界……”

“界限从来不是墙,”她打断我,“而是桥。你们建的桥,已经够宽了。现在,该让他们走了。”

我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胸口涌起一阵酸涩,像是积压了十年的眼泪终于找到了出口。

“乳娘……”我哽咽,“对不起,我太晚才明白。”

她笑了,抬手抚过我的脸颊:“不晚。只要你还记得我,我就一直在。”

我惊醒时天还未亮,窗外雪未停。林晚已经起身,在案前疾书一份报告。见我醒来,她放下笔,走过来为我披上外衣。“你叫了她的名字。”她说,“整整三遍。”

我把梦境告诉她。她听完,沉默许久,最后轻声道:“或许,我们一直搞错了‘心井计划’的目的。它不该是为了防止黯星之门开启,而是为了准备它的开启。”

“你是说……主动放行?”

“不是放行死亡,”她纠正,“是迎接遗忘。每一个未能安息的灵魂,都是这个世界未愈合的伤口。如果我们真的想实现平衡,就必须面对它们,倾听它们,然后??送它们回家。”

三天后,守衡院召开最高级别会议。林晚提出“归源行动”草案:以雪儿为核心锚点,联合全国觉醒儿童,在春分之夜启动全域共鸣,短暂开启黯星之门的“记忆通道”,允许逝者印记通过集体共情完成最后一次回归。

反对声浪极大。礼部尚书当场拍案而起:“此举无异于动摇天地法则!若死者皆可归来,生者何以立足?”

老陈冷笑一声:“你们这些读死书的懂个屁!什么叫‘归来’?他们不是要抢活人的命,是要拿回被忘记的名字!”

苏公公拄拐上前,声音沙哑却坚定:“老奴活了八十九年,见过太多人哭着送别,也见过更多人笑着遗忘。可今天,我想替那些说不出话的人说一句:让我们被记得,哪怕只一夜。”

最终,皇帝再度朱批:“允其所请,以民心为尺。”

筹备期间,全国各地陆续出现异象。南疆村落的老槐树一夜之间开出白花,花瓣落地即化作灰烬,却留下清晰脚印,一路延伸至村外祭坛;东海渔港的渔民在月下捕鱼时,网中捞起的不是鱼,而是一枚枚刻着亡者姓名的玉牌;西北边陲的戍卒在风沙中听见熟悉的军歌,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唯有黄沙堆成一座小小的坟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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