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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无奈的屈服意外的答案遗失的真相(第1页)

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对方怎么会知道莎莉的事?

明明知晓莎莉一事的人,在当初都已经被自己灭口了才对啊!

对方,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

。。。

春分那天,天刚蒙了点亮,桃树便开始微微震颤。枝叶间泛起一层薄雾般的光晕,像是晨露在星辉里融化。我坐在石凳上,看着九颗果实从虚空中缓缓凝成,一颗接一颗,悬于最低的那根横枝之下,如同垂落的星辰。

雪儿比我早到半个时辰。她蹲在树根旁,手里捧着一只陶碗,里面盛着井心土与红绳缠绕的符纸??苏公公留下的最后一点遗物。她说每年这一天,树都会“醒来”,不只是结果,更是回响。

“哥哥,”她轻声唤我,“今年的第一颗,是乳娘的名字。”

我心头一紧,没说话,只是伸手抚过那枚还沾着露水的果实。指尖触到果皮的一瞬,一股温热顺着血脉往上爬,仿佛有人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剖开果子,石子静静躺在果肉中央,银白如霜,上面三个古字清晰可辨:**林晚娘**。

林晚站在三步之外,眼眶微红。她没靠近,只低声说:“她终于也成了被记住的人。”

我们都知道,这不仅是纪念,更是一种确认??那些曾坠入夹层、困于缝隙的灵魂,如今已被虹桥重新牵引,归入流转的秩序之中。而每一颗果实,都是桥梁稳固的证明。

当天午后,忆园湖边聚集了数百人。有家属,有学者,也有单纯想来见证的百姓。雪儿将九枚石子逐一投入湖中,每沉下一枚,湖面便荡开一圈涟漪,随即浮现出一段影像。

第七颗落下时,画面是一片雪原。风卷着碎冰呼啸而过,三千将士列队行进,脚步整齐得如同心跳。镜头缓缓推进,定格在一个年轻士兵脸上。他回头望了一眼,嘴角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但声音被风撕碎。直到雪儿闭目低语,才将那句话译出:“娘,我带战友们回家了。”

岸边一位白发老妇突然跪倒在地,双手掬水,哭得不能自已。她是风雪谷战役唯一活下来的军属代表,等了整整四十年。

第八颗石子入水,浮现的却是一座陌生庭院。青瓦白墙,檐下挂着铜铃,一个小女孩正在院中跳绳,笑声清脆。可随着画面推移,战火骤起,房屋倒塌,小女孩的身影在烟尘中消失。最后一幕,是她在火光中回眸,眼神平静:“我不是走丢了,我只是没人来找我。”

雪儿猛地睁眼,呼吸急促。“这个……这个是我。”她喃喃道,“那是我五岁那年,被拐前的最后一刻。”

我和林晚同时转头看她。

她摇头苦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是你们捡回来的。可原来……我是被人带走的。而我的亲生父母,在那场大火后就疯了,以为我已经烧死,从此再不敢提我的名字。”

林晚蹲下身抱住她:“所以你不是‘遗者’,你是‘归来者’。”

雪儿靠在她肩上,眼泪无声滑落:“可他们不记得我了。数据库里没有匹配,祠堂里没有牌位,连梦里都不曾见过我。”

我握住她的手:“但现在,湖记住了。天下人都看见了。这就够了。”

第九颗石子迟迟未落。它静静躺在碗底,表面黯淡无光,不像其他那样透出银芒。雪儿盯着它看了很久,才轻声道:“它不想出来。”

“什么意思?”我问。

“它在抗拒归途。”她闭上眼,额头渗出细汗,“我能感觉到……里面有强烈的执念,不是悲伤,也不是怨恨,而是一种……守护。”

林晚皱眉:“难道是某个自愿滞留的灵魂?”

我们三人围成一圈,掌心相贴,再次启动微共鸣。这一次并非深入虚空,而是以桃树为媒介,向那枚石子传递安抚之意。

许久,雪儿睁开眼,脸色苍白:“他说……他还不能走。桥虽修好,但还有人在暗处凿洞。”

“凿洞?”我心头一凛。

“有人在破坏记忆通道。”她喘了口气,“用虚假的思念制造幻象,把真正的遗者引向歧路。他们不是迷路,是被诱捕了。”

林晚立刻起身:“必须彻查心井网络日志。如果真有外部干预,一定是通过高阶共情节点入侵系统。”

我却想起一事:“乳娘临终前写的最后一个字,不是‘门’,也不是‘桥’,而是‘锁’。她说:‘钥匙在孩子手里。’”

雪儿抬头看我:“你说过,那个字后来消失了。”

“但它存在过。”我说,“就像这棵树,它不只是象征,它是活的钥匙。”

当晚,守衡院紧急召开密会。十二宫阵重启监测,全国两千七百个觉醒儿童进入待命状态。我们在忆园湖底布下反侵扰结界,同时调取过去十年所有异常共鸣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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