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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温蒂的谋略刺骨的寒意(第1页)

知晓艾拉菲亚不按规矩出牌后,意识到大敌到来的莱雅,便打算后续找个时间试探下这位王女殿下。

从而为后续制裁对方做准备。

当然,她也知道,对于并不擅长谋略之道的自己来说,想要独立完成这个事项无。。。

月圆之夜的钟声,一年比一次更清晰。

起初只是风掠过空钟时的轻吟,像孩童哼唱走调的童谣;后来,那声音开始有了节奏,仿佛某种古老的召唤,在夜色中缓缓铺展。忆园的孩子们说,每当钟响,桃树的影子就会动??不是随风摇曳的那种动,而是根系微微抬升,如同呼吸,如同苏醒。他们画下所见:树影伸展成桥,桥上站着一个穿旧军装的背影,手里提着一盏不灭的灯。

我依旧坐在廊下,白发如霜,膝上摊着那本早已写满又反复涂抹的笔记本。字迹模糊,页角卷曲,可我知道每一页藏了什么。乳娘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别回头”;父亲在冰渊裂隙中将最后一块记忆芯片嵌入我脊椎时的颤抖;还有雪儿第一次喊我“阿砚”那天,窗外落下的第一片桃叶……这些事,我不再怕忘了,却开始怕讲得太早。

小女孩常来听故事。她叫小满,是忆园收养的孤儿之一,总爱穿着一双太大了的布鞋,踢踏踢踏地跑过来。她从不问“这是真的吗”,只问“接下来呢”。她相信铃铛能通灵,相信梦里的河底真埋着名字,甚至坚信我床头那只破木箱里藏着通往其他世界的门。

“老爷爷,”这天夜里她又来了,怀里抱着毯子,“今晚讲你当上将的事吧。”

我笑了:“都讲过八遍了。”

“可你还从来没说过,为什么非得是你。”她盯着我,眼里有光,“大家都说你是被选中的,可我觉得……你是自己选的。”

我怔住。

风穿过桃林,铃声轻响。

良久,我低声说:“你说对了。”

我合上笔记本,抬头望向天空。今夜无云,十二座共鸣塔的轮廓在月下若隐若现,每一座塔顶的空钟都被一层淡金色光晕包裹,像是有东西正从内部慢慢成型。

“其实我不是一开始就想当上将。”我说,“我只是想退休。想过一种不用记得太多、也不用承担太重的生活。种点菜,养只猫,听听雨,看看书,老死在没人记得的小屋里。”

小满眨眨眼:“那你怎么没做到?”

“因为有一天,我听见了一个孩子的哭声。”

***

那是第七轮回终结后的第三年,世界正处于“夹层过渡期”。真实与虚构的记忆交织错乱,有些人一夜之间多了二十年人生经历,有些人则突然失去了至亲的存在证据。心井主网每日崩溃数十次,政府派出清道夫部队强行抹除“异常记忆体”,而民间则自发组织起“守忆人”,用口述、绘画、歌唱等方式保存那些即将消散的故事。

我在边境小镇做图书管理员,每天整理残破的旧书,修补断裂的书脊。我以为这就是我要的平静。

直到那个雪夜。

一个六岁男孩蜷缩在图书馆门口,浑身湿透,怀里紧紧抱着一本烧焦一半的日志。他不说话,只是不停地翻页,指着其中一行被火焰舔去大半的文字,一遍遍重复:“妈妈写的……她说我会想起来……”

我蹲下身,接过那本书。

残存的字迹是:“致我最爱的孩子:当你读到这段话时,我已经不在了。但请记住,你的名字叫晨光,因为你出生时,第一缕阳光正照进病房。”

我心头一震。

这不是普通的遗言。这是“初铭文本”??第九轮回初期,由第一批觉醒者刻入婴儿脑波的启蒙信息。理论上,这种记忆早已被系统清除。

“你能想起妈妈的样子吗?”我问他。

他摇头,眼泪滚落:“但我梦见她站在桥上,背后有钟碎了。她对我说:‘别让故事断在这里。’”

那一瞬,我的左耳嗡鸣不止,仿佛有铜铃在我颅骨内震荡。七块醒魂钟碎片虽已炸裂,可它们留下的频率仍潜伏在我的神经末梢,随时准备回应某种召唤。

我带他回屋,生火取暖,煮了一碗姜汤。他睡着后,我翻开那本日志的夹层,发现一片极薄的金属箔片,上面蚀刻着一段编码。我用旧式解码器读取,结果显示:

>**共忆网络节点#07-EX:激活条件??情感共鸣强度≥8。6σ,触发关键词:“桥”、“碎钟”、“记得你”。**

我猛然意识到:这个孩子不是偶然出现的。他是“信使”。

而我,正是那个被呼唤的人。

第二天清晨,我烧毁了所有退职申请书,收拾行囊,牵着他的手踏上北行之路。

“我们要去哪儿?”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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