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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2旧王迟暮新王当立(第1页)

今年中国市场手机总销量将接近3亿台,其中智能手机销量只有7000多万台。

别看鸿蒙科技的手机卖得好,而诺基亚则被当成了业界笑话。但若把功能机销量也算上,诺基亚手机的市占率依旧还有25%。

。。。

飞机降落在西昌青山机场时,天空正飘着细雨。山雾缭绕,远处的峰峦若隐若现,像被水洇开的墨迹。林晚撑起伞,脚踩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轻声说:“这里的风,带着松针和泥土的味道。”许风吟点头,肩上的背包沉甸甸的,装着录音笔、信纸、蜡笔,还有那本已经翻得边角微卷的《回声档案》。

接他们的是一位姓吉克的本地教师,四十出头,皮肤黝黑,眼神温和却透着疲惫。“那个孩子叫阿木。”他一边开车一边说,“父亲酗酒早亡,母亲改嫁去了云南,他跟奶奶过。三年前奶奶摔伤了腿,现在走路要拄拐。他成绩很好,作文尤其出色……可每到春天,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魂。”

“为什么是春天?”林晚问。

吉克沉默片刻:“村里人说,他娘是春天走的。那天她背着背篓去采野菜,再没回来。有人说她被人带走了,也有人说她自己不愿回来了。阿木从那年起,再没提过‘春’字。”

车行两小时,山路愈发崎岖。村庄藏在半山腰,几排低矮的瓦房依坡而建,院墙用石头垒成,屋顶铺着青苔斑驳的木板。几个孩子蹲在泥地里玩石子,看见车来,怯生生地抬头。吉克停稳车,朝其中一个小女孩招手:“阿依,去告诉阿木老师来了。”

他们等在村小的办公室里。墙上贴着泛黄的课程表,窗台上摆着一盆枯死的绿萝。十分钟后,门轻轻推开,一个瘦高的少年站在门口,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手里攥着一本作文本。他不看人,只盯着地板,像要把目光钉进砖缝里。

“阿木。”吉克轻唤,“这两位是从大城市来的许老师和林老师,他们想听听你的故事。”

少年依旧不动,良久才低声说:“我没故事。”

许风吟没说话,只是从包里取出一张蓝色手工纸,放在桌上,轻轻推过去。纸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一片凝固的湖水。阿木的目光终于抬起,落在纸上,又迅速移开。

“你会折纸吗?”许风吟问。

“不会。”他说。

“我教你。”许风吟坐下,慢慢展开纸张,双手平稳地折叠。第一道折痕压下时,阿木的睫毛颤了一下。第二道,他往前挪了半步。第三道,他已经蹲在桌边,眼睛紧盯着那只逐渐成型的小船。

“这是‘渡心舟’。”许风吟说,“传说它能载着说不出口的话,漂到该去的地方。”

阿木伸手碰了碰船尖,又缩回。“我家没有春天。”他忽然说,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静水。

“你写过很多次这句话。”林晚柔声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少年低头,指甲抠着作文本的边缘。“春天来了,花会开,鸟会叫,别人家的孩子都高兴。可我只记得那天??她走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阳光暖得让人出汗,山坡上开满了杜鹃。她穿红衣服,背着背篓,回头对我说:‘阿木,等我回来给你煮豆花。’”他的声音开始发抖,“可她没回来。从此以后,每次花开,我都觉得她在骗我。春天……就是她不要我的证明。”

屋内寂静。窗外雨声渐密,敲打着铁皮屋檐,像无数细小的叩问。

许风吟缓缓打开录音笔,放在桌角。“要不要试试?把你想对她说的话录下来。不用勇敢,不用坚强,就当是自言自语。”

阿木摇头:“我不想见她。她要是真有心,怎么会丢下我?”

“可你每年都在作文结尾写同一句话。”林晚轻声提醒,“也许你不是恨她离开,而是怕自己忘了她。”

少年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痛。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跑了出去。

傍晚,他们在村小学的食堂吃了顿简单的饭??土豆炖腊肉、炒白菜、玉米糊。吉克叹气:“他其实心软得很。去年冬天有个小同学冻伤了手,他把自己的手套撕开,裹在对方手上,自己手指都裂了口子。”

“他是把爱藏得太深了。”林晚说。

夜深后,许风吟独自坐在宿舍床沿,翻开《回声档案》第一百零八页,写下:

>阿木,男,十四岁,彝族,凉山某村小学六年级学生。母亲于三年前春季失踪,由年迈祖母抚养。连续三年在作文结尾重复“我家没有春天”。初步判断为创伤性情感冻结,回避与丧失相关的积极意象。干预尚未启动。

写完,他合上本子,望向窗外。雨已停,月光穿过云层,洒在远处的山坡上,一片银白。他忽然看见一个身影站在操场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月光下一折、再折。

他披衣出门。

阿木蹲在旗杆下,正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纸船压平最后一道褶。听见脚步声,他没抬头,只低声说:“你教的方法……我试了三次,才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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