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算只是轻微的挣扎娇躯,真昼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头发仿佛要被撕裂般的刺痛,这让她心绪产生了些许迟疑与强烈的惊怒,迟疑是因为她清楚了自己将难以脱困,惊怒的原因是他竟然敢宁愿犯法也要非礼自己以及对方究竟羞辱过多少女生才能做到这般熟练。
(……这个男人失去理智了,我得想办法逃掉才行……可是好痛……头发感觉要断掉了,而且好恶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能理解……将丑陋的意志强加在不喜欢他的女性身上就这么让这个男人感到兴奋吗……)
哪怕身处险境,真昼首先想到的也是反思自身,然后才是怨怪作恶之人,这是她善良的天性在本能的反应。
比起被喜欢的人触碰时的安心喜悦,眼前这个男人的粗鲁让真昼感到无比痛苦,这仿佛要凌虐自己意志般的蹂躏而非温柔的爱抚,头顶上传来的汹涌恶意显得清晰可憎,令她的大脑瞬间被愤怒与悲伤所填满。
与过去不同,曾经的真昼仅仅只是为了维持完美的形象而打扮,而现在的真昼有了许许多多在意的对象……不论是周,还是志保子阿姨,以及千岁同学都会为了让她开心而做努力,因此自己的美丽的容貌都将为了他们而精心努力,每当听到他们毫不吝啬的夸赞,真昼都会感到十分喜悦。
然而这份小小的、可爱的心愿与情意,却正在被一个今晚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给无情地摧残着,有用护肤品好好呵护着且天生丽质的莹白色脸蛋被肥厚的大嘴像试探已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娇小猎物的反应一般轻吻舔舐着,还没等少女从无尽的恶心中挣脱出来,发根被扯着的刺痛就深深席来,将粉雕玉琢的白嫩小脸上染上一层粗粗可怜的扭曲阴影。
就如同身坠泥潭当中的雌兽,无论怎么扑腾,都只会越陷越深,明明到处是破绽与希望,却难以从雄性那如饿狼般泛着兽性绿光的邪恶视线中逃离。
(不行……已经……逃不掉了……)
悔恨的情绪满溢心头,酒气刺激着鼻尖深处,即使真昼拼命压抑着不让表情出现波澜,却仍然无法遏制住那股强行涌上眼框的泪水,充斥着的愤怒、不甘、痛苦、仇恨等负面情绪汇聚成了晶莹了泪珠,扑簌簌地顺着苍白的脸蛋无声滚下,在轮廓柔美的下巴滴答滴答落在马桶盖上发出啪嗒啪嗒微弱的声音。
她就这样,被男人一只手拽着秀发一只手爱抚挑拨着私处,疼痛与屈辱迫使莹润的泪珠轻轻滑过耳畔,真昼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过分地对自己,以至于委屈到眼眶都变得通红,只能愤怒的默默瞪视着隆司表示抗拒,却因理解了他那冷血的本性而黯淡了下去,看起来娇楚可怜。
【啪啪~啪啪啪啪~】
此时的隆司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他喘着粗气,略显粗犷的双臂青筋暴起,像野兽一样蛮横地从身后抱住真昼柔美纤细的腰肢,像是在发泄怒火般地使劲用腰胯冲击少女饱满挺翘的蜜臀,将包裹着黑色裤袜的瑶臀撞得颤起阵阵淫靡的肉浪,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此起彼伏地于狭隘的卫生间里回荡。
可怜的少女已经被折磨得泪水扑簌簌的止不住,从混合着细密汗珠的白皙的肌肤上滑落,整具香滑的娇躯都无力的瘫软,被男人以近乎纠缠的姿势搂在怀里就像被玩坏的人偶,不管是荡漾着盈盈水波的美眸还是轻启贪婪喘息着的樱唇都是那般的惹人怜惜,宛如被霜雪打落的鲜花般凄美而撩人心弦。
即便被黑丝覆盖着无法看清,也能猜到真昼的屁股恐怕已经被男人粗鲁的冲撞蹂躏得不成人样,在雪色的嫩臀染上大片被摩挲过后的绯靡血色。
被手指不停抠挖挑逗着的腹股正在激烈地颤栗,大汩大汩潺潺的淫汁伴随着男人在腿芯间凶猛的插拔摩挲被挤了出来,内裤早已败下阵来,青红交加的肉棒已经能从中感受到温热湿润的触感。
“嗯啊……咕哦哦……嗯嗯!?”
真昼的瞳孔仿佛失去了焦距,空洞地眺望冰冷的天花板,即使眼泪瞬间干涸也很快于眼眶汇聚新的水雾,她的意识仿佛迷离在无垠深海的偏舟摇摇晃晃,在近乎本能的狼狈喘息之余,只能贪婪地呼吸空气,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到,庞大到无与伦比的快感抵达了最巅峰,将少女彻底笼罩其中隆司不做言语,他用满是酒气的脸紧贴在真昼雪润冰清的俏脸上,撞击臀肉的腰胯挺动得愈加猛烈,拽着少女晶莹柔顺的发丝,赏玩着洋娃娃般可爱的容貌,让肉棒在湿滑紧暖的黑袜丝腿的肉壁包裹下快而急促地耸动摩擦,顶着阴蒂幼蕾的龟头研磨起丝质感十足的素股,在捣磨爱几股粘蜜汁液的润滑中,精意渐渐上涌。
如同被财狼咬上放干鲜血的猎物,真昼脱力的纤细藕臂脸抬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忍受男人粗犷手臂以及污秽舌头在自己白皙稚嫩肌肤上肆意妄为的戏弄以,被黑丝裤袜包覆着的雪腿快感与痛苦的交织中颤抖着无意识夹紧了肉棒,踮着脚尖的玲珑娇躯几乎被男人压在了马桶上,丧失了最后的主权。
然而她那被压迫得神魂颠倒而不得不踮着酸软小脚的姿势直到如今已难以维持,此刻已然沦为了供男人享乐的工具,即便双眸中仍旧充满了属于自己的意志、哪怕身体早已在肉棒的雄威下飘摇浮沉了数百次、肉体的愉悦磨灭了反抗的力气,可她还是抿住了红润的嘴唇,喉咙里仍然不断在传出“不会……屈服……绝对不会屈服的……”像是在自我肯定但却失去情绪的低声轻喃。
仿佛不这样做她就会变成陌生的另一个人。
“喔噢噢……要射了……!”
也许是碍于时间所限,也或许是真的迎来了极限,隆司感到自己的饱胀的精囊袋都在酥软了发颤,深入腿穴的肉棒似乎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绑着向前拉拽,在侵略中荡起黑丝瑶臀阵阵景色优美的臀浪丝花。
听到这段话,真昼原本有些失神怅然的神情顿时转醒,她睁着惊慌失色的大眼睛,试图用纤纤柔荑推阻,口中字不成句地反抗,但却连哪怕对扭腰的频率造成半点迟缓都没做到,身后的男人依然像一头丧失理性的发情野兽,在自己纤细的肢体上暴戾地凌虐着。
“不行……咕嗯……不可以……嗯啊啊啊!?”
但是隆司显然不会听她的话,反而对着饱满的酥臀就是用尽全力的一撞,即便有着柔软的臀肉做缓冲垫,这一下依然带给了少女难以忍受的强大冲击,强烈的痛楚从屁股上传至脑海深处,让她陷入了数秒的昏厥,吐息细若游丝。
就在少女半眯着眼睛已然思绪紊乱的小脑袋高高昂起的瞬间,一大股浓浊发黄的精液从龟头上的马眼里激射而出!
充满力劲地穿过大腿,喷洒在面前的马桶和白墙上,因为有别于肌肤触感的丝袜夹住了棒身,有些许残精溅在了黑色的丝袜上,原本柔滑雅致的丝料此刻看起来宛如沾满了污浊的破布一样。
射完的隆司依然搂着真昼的腰肢不放,他侧脸神情恍惚地贴在脸颊上不断流着眼泪的真昼冰石玉砌的俏颜上,伏在少女的背上心满意足地喘着气,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束缚住她的手臂力道由此松懈了几分。
“好爽……果然还得是射出来才行啊……天使大人吗……呼嘿嘿……比上厕所爽多了……真是个不错的便器……”
憋住了没有让尿失禁,终于结束了这看似短暂却仿佛无比漫长的羞辱,真昼却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喜悦,男人的放浪的轻笑声像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了她的心里,因为肉体得以略微挣脱她才能低头了解自己的情况——不论是锁骨和手臂上唾液的湿痕、被抓得有些发紫的手腕、隐约间浮现出绯红掐痕的饱满酥胸……还是哆嗦着沾满粘稠白浆的黑丝裤袜,都无不在提醒着她遭到了玷污。
(屁股好痛……胸好痛……如此轻易地玷污我的身体,好过分……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原本红润的俏脸此刻变得无比惨白,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讨厌一个人讨厌到想要对方消失的地步,大滴大滴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落在敞开衣衫裸露出来的胸口上。
真昼以玻璃般易碎的神情回望身后的男人,已经逐渐清晰恢复意识的大脑里满是憎恶,她好想一直哭下去,但是她不允许自己在这个卑劣的男人面前示弱,红红的鼻尖抽了抽,想要将一切苦痛都默默忍耐下去……
“真昼,你在里面吗?”
突然,一道熟悉温暖,如冬日里的阳光般瞬间洗刷少女心中的阴霾与寒冷的声音从洗手间外面传来,即便是隔着隔音良好的墙壁,她也依然能从中听出焦急担忧与对自己的关心,明明是已经听腻了的声音,却让她无比喜悦。
眼角的余光上挑,名叫隆司的男人似乎也被周的到来给惊愣住了,想必在他的设想中这个场景应该还要迟上那么一会,但当他回过神来想要用力捂住自己嘴巴的时候,真昼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抬起双手用力把他往墙上一推,旋即像条扑腾的小鱼儿似的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即便大腿膝盖依然在打颤,她也还是竭力推开了门。
“周……我在这里!”
光是将这短短的几个字吐露出来,真昼就感到喉咙一阵干涸,她一瘸一拐地朝洗手间的出口走去,她还没走几步,后脑勺撞在门框上缓了一会的男人便紧跟着从身后追了出来,当他看到真昼已经逼近大门时,顿时紧张地大吼出声。
“等、等等……!臭女人……别跑!”
但他的话不仅没能让真昼的速度减慢,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急切,很快就见到了让她为之深深着迷,喜欢着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