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显然低估了隆司的恶意,即使他喝醉了酒,现在也是醉醺醺的状态,但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他抱持着足够强大的理由而来——那就是性欲。
“是叫真昼对吧?真是可爱的名字,别那么死板嘛,事实?那不是想当然的,心思单纯的大小姐哟~这就跟遇到美艳的鲜花就想要凑上去闻一闻一样,我只要看到漂亮的好女人就想和她交往,就这么简单啊~”
“卑鄙……你真的好卑鄙……”
此时此刻,真昼终于理解了,身后这个男人已经疯了,以自己的逻辑思维难以揣测对方的行动模式,从落到对方手上的那一刻,她就无处遁逃。
浑身赤裸的隆司鼻腔里喘着粗气,他从没像现在这般急色过,用膝盖顶着少女被丝袜裹着的大腿内侧站着,看似有意无意地往乳房上揩油,嘴巴也没空着,厚唇用力地吸吮着白里透红的肌肤,舔着没有半分纹理触感的每一寸光滑,如同婴儿吃奶般饥渴地吮吸着、轻轻的啮咬。
这番突如其来的袭击不仅仅满足了男人想邪欲,同时也让真昼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心痒,从未被男性这般直白地用唇舌玩弄肉体的少女在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辱与悲伤的同时,一股强烈的羞意油然而生。
“差不多过去一刻钟了吧,是在等男朋友发现你的异常吗?”
听到男人突如其来的问题,真昼的表情一僵,忍不住转头回过眸来看了他一眼。
被这双还在流泪的美眸一注视,隆司立马就有种意识被吸进去的错觉,少女水雾氤氲的清纯眸子魅惑充斥着破坏理性的魔力,因而他只是脱下裤子解放下半身,上半身的衣服便索性不脱了,转而毫不犹豫地俯身就吻上了这具诱人的小身子。
隆司也没打算等她回答,他的动作近乎是粗暴到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与他的过于霸道强行,让少女一时间竟痛苦到忘记了呼吸,不得垂下了脑袋,好半会后才咬牙切齿地抬起头来。
真昼被他吻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能艰难地呼吸着,并非是她的脖颈受到了制约,而是悲伤到了极点甚至到了心脏刺痛的程度,她试图把嘴巴张得大大的来补充氧气。
然而……或许是这个动作娇憨得可爱,让压在身上的男人见了忍不住心生“怜惜”,刻意把舌头顶在她光洁莹润的粉颈喉心上用力一吸,而后用舌尖在上面轻轻绕圈圈。
“啊~~不、不行……不可以吻那里……咕呜……好痒……你这个无耻的混蛋,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程度……”
真昼低声啜泣起来,泪水盈满了视线的全部噗嗒噗嗒地从眼角滑落,将原来冷漠的紫色眼珠弥漫的湿漉漉的,红着的眼眶看上去像肿起来一样,让任何有感情的人见了都会心中隐隐作痛。
但是任谁也想不到,即便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像受尽了委屈似的娇滴滴的少女此刻却仍然在寻找逃脱的方法。
然而隆司却仿佛看准了这一点,掐准了时间,将肉棒往前用力一送,在这一次深插之下,连硕大狰狞的龟头都从少女的雪腹前段顶出来了一截。
“咿呀……嗯啊啊啊啊……!?”
终于,感受到屁股上迎来的激烈撞击,真昼再也忍不住喉咙间的瘙痒,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呻吟,龟头与棒身就着少女柔美动听的悲鸣紧贴在蜜蚌上快速抽插,刚刚唱过卡拉OK的嗓音此刻却犹如淫靡的天籁,与黑丝沙沙的摩挲声一起不绝于耳。
然而可惜的是宽敞的洗手间里除了他们再无外人,如此歌谣只有隆司一人能享受,他表情邪肆地亲吻着少女如白天鹅般雪白纤细的脖颈,刻意用硕大的龟头往耻部间的缝隙上顶,手指夹住两颗乳蓓揉捏着,将源源不断的快感向未成年少女未经人事的娇躯里灌输,即使再如何不情不愿,真昼也依然能感受到阵阵犹如要将她从海浪中流放下去的朦胧快感,小穴被像纺锤般坚硬的龟头碾压摩擦,渐渐涌现出更为强烈的淫悦。
每一次肉与肉互相紧贴的触感,都让真昼内心的嫌恶与憎恨浓郁几分,但又不得不承认的却是男人的技术真的很好,比按摩店的技师还要来的舒服无数倍,那一下下隔着布料从敏感的耻丘上划过、并刻意在阴蒂上摩擦的调皮肉棒,几乎将她身体沉睡十六年的欲望唤醒。
就这么抽插了半分钟后,隆司的动作幅度愈发大了起来,因为时间拖得越长就也可能被人发现,他突然开始着急了,不知从何时起,两人的下体贴合处已能熟练地发出“啪滋啪滋”的微弱声响,连带着真昼的身体也难以自抑地颤抖痉挛。
两条被棉质的黑裤袜包着的美腿被男人从后面顶得弯钩着使不出一点劲儿来,光是站着就仿佛用尽了力气颤颤巍巍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欣赏这双笔直修长的腿都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恰到好处的比例哪怕只用腿贴上去来享受触感也让不禁让人感叹,尤其是少女还是个不安分反抗的小雌兽,忸怩着身子用丝质感十足的腿肉蹭着他了,自己却还没丁点觉悟。
但隆司自然不会去提醒她这一点,这在每分每秒来自女孩无意识的摩挲让他的胯下燃烧起了一团邪火,久经性事的不良金毛除了破处的时候,此刻破天荒地迫切到无比想要一个女人,想要好好的玩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抗拒他的女孩。
这个女孩身上的味道是那种非常自然的花香,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甜甜的香久久不散,难怪被称之为天使,雪白的肌肤只是被轻轻舔过就能敏感得留下淡淡粉色,舌尖若有似无的划过,在唾液的反射下显得晶莹剔透,全然不顾她压抑呻吟的表情有多么扭曲,只觉得好吃又好玩。
感觉着身下的美少女随自己唇舌的游移渐渐瘫软下去又努力地想要撑起腰来的可爱动作,隆司的心中满是对不久前受到羞辱后的仇恨得以报复的满足感,或者说这份小小的复仇之心被他抛之脑后,现在脑袋里只想着怎么让她哭得更惨。
他默默解除双臂交叉抱住少女两团莹润酥胸的姿势,转而一只手按在她那留有一头柔顺秀丽的亚麻色长发的头上,一只手重新朝下游弋,轻轻触及被黑丝与内裤裹着,却已经隐约湿润起来的蜜部上。
一边用粗大的阴茎摩擦着黑丝腿肉,一边用手沿着玉蚌间蜜唇的狭窄缝隙……两根手指伸进去轻轻试探,最初时先温柔地隔着一层黑丝裤袜布料爱抚,仔细品味少女纯洁私处带来丝质感的软弹娇嫩,在观察她难耐雌性本能快感的可爱表情的同时抚弄下去,只要这样做爱液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这种事情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他轻车熟路地按压着蜜唇,即便不去看也能明白,少女被丝袜裹着的胯部间一定肉眼可见地被打湿出偏灰的湿痕,指尖沾着从小穴中溢出的爱液开始隔着内裤拨弄敏感的阴蒂……可怜的小豆豆似乎从未体验过这种被男人侵犯的感觉,爱液变得越流越多,几乎快要蔓延到大腿膝盖上。
即便真昼在此期间进行过诸多挣扎尝试也无济于事,耻部间被迫夹着一条男人的手臂,大腿分开也不行夹紧又会便宜了这个男人,因而只能楚楚可怜地颤抖着,娇躯用了很大了劲才能强忍着没有瘫软下去……或者说她除了右手的四肢都被束缚着很难倒下。
“瞧瞧,天使大人的爱液~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屈服吗?都还没做爱呢,身体就敏感成这样了,我看你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欲女罢了~”
男人将沾满晶莹蜜汁的手指伸到了真昼的眼前,已经在男人肉棒抽插素股以及舌头龌龊舔舐下神情出现恍惚的少女并不能理解私处分泌出来的这种液体意味着什么,她的眉头轻轻蹙了蹙,呼吸急促地就想要咬上去。
“喂喂……你是狗吗?这么爱咬人~”
隆司轻笑着连忙将手指抽了回来,他忘了少女还憋着尿,对少女这么简单就产生了反应,被玩弄得迷离失神,难以站稳而感到惊讶,转而轻笑着把手指间多余的爱液涂抹到阴蒂上,持续不断地搓弄,由浅入深,始终不更进一步却力道加大,随着顺时针不停揉动挑拨。
然后偶尔像要挤扁饱满的幼阜般隔着内裤捏住两片花瓣,刺激着少女,使她再如何抗拒也无法违背肉体情不自禁产生的“快感”,那一声声在手指的蹂躏下由自己平日里除了尿尿之外只有洗澡时才会精心呵护着的穴丘奏响出来的啪滋啪滋淫靡水声绵绵不绝,惹得她那本就通红俏脸瞬间染成了熟透的红苹果,瞪着身后男人的美眸里,不甘的怒火愈发浓烈。
更加让她感到羞耻与厌恶的是,自己刚才竟然舒服到腰自己动起来了……
“啊……咕呜……”
直到半分钟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呼救了,但刚从嘴唇里溢出一个音节,她便意思到自己已经虚弱到连大声说话都成了困难,断断续续的嗓音都是些带着低喘的轻呼。
隆司在亲吻娇嫩肌肤的过程中,隐约有如丝娟般细腻顺滑的秀发拂过他的脸颊,光用眼睛看就不禁感叹打理起来想必很麻烦,头发的角质层保养得完美无瑕,没有丝毫分叉,仿佛在头上氤氲着天使光环般的色泽,哪怕是玩弄过无数女人的隆司也不由得打从心底佩服。
对少女这头又直又细又柔软的亚麻色秀发的抚弄,让隆司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舒服到像在摸小猫般的丝滑手感非常舒服,细软的发质容易打结,但由于少女的悉心爱护而难以蜷曲,保持着优美的直线。
然而就是这样一席让哪怕模特偶像也艳羡不已、哪怕裁剪下来售价百万也有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发丝,却仅仅因为隆司不再满足于粗浅如情侣般的抚摸,而遭受到了粗暴的侮辱——他将自己粗糙的大手用力按在了蜜色如瀑的发间,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地并拢指缝夹住缕缕发丝,将少女小巧可爱的脑袋抓在手心里,将其狠狠按在了厕所冰冷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