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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徐青人脉(第1页)

津门原本下辖六县一洲,洲为小沧州。

后来万寿乡,临水坊擢升为县治,便成了八县一洲,其中临江县更是在经世之才陈光睿的治理下,在短短十年间,便成为了津门下辖第一县。

永安元年,大晏天子登基逾二。。。

沙沙声从未停歇。

它藏在风里,在雨滴坠入泥土的瞬间,在新生儿第一声啼哭的尾音中。有人说是阿禾留下的回响,也有人说那是大地本身学会了书写。可无论怎样解释,没人能否认??世界已经不同了。不是因为神迹降临,而是因为一句话、一支笔、一个敢于说出“我错了”的人。

林晚站在归仁山谷外的高坡上,手里攥着那支蓝光隐隐的铅笔。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敢把心事折成纸鹤的女孩。如今她的手掌粗糙,指节粗大,常年握笔写字让皮肤裂开又愈合,像树皮一样坚韧。她身后是一排简陋木屋,屋顶盖着防水布和旧课本,墙上贴满手写信件,有些字迹模糊,有些还带着泪痕。这里是“话窖”??民间自发建立的语言庇护所,专收那些无法说出口的话。

每一封信都会被封存在陶罐中,埋入深土。据说,只要真心,三年后就会开花。粉色的小花,花瓣薄如蝉翼,散发出极淡的墨香。科学家至今无法解析其成分,只能确认:这些花从不向阳,只朝说话者曾经站立的方向开放。

林晚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一道旧疤??那是去年冬天,她说出真相时留下的。那天她在母亲坟前跪了一整夜,终于开口:“妈,我不是不想救你……我只是怕死。”话音落下,手中铅笔突然发烫,烧穿了手套,在她掌心烙下这道痕迹。可奇怪的是,痛感只持续了一秒,随后涌上的是一种近乎解脱的清凉。

自那以后,她再没做过噩梦。

她转身走进话窖主屋。屋里点着油灯,墙上挂着一块黑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匿名留言:

>“我嫉妒妹妹比我幸福。”

>“我对学生笑,是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在家被打的样子。”

>“我喜欢的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我觉得活着很累,但我还没勇气死去。”

每一句话下面都画着一个小圆圈,表示已被倾听、接纳、安放。

林晚拿起粉笔,在最下方添上一句新的:

>“今天,我又骗了一个人。但我知道,明天我会告诉他真相。”

她刚写完,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帽檐压得很低,肩头湿透。他站在门口,久久未动,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对抗。

林晚没有问他名字,也没有请他坐下。她只是轻轻擦掉黑板一角,露出一片空白。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断了一截的铅笔。他盯着那支笔,嘴唇翕动,却迟迟说不出话。

林晚轻声道:“这里不说‘应该’,只说‘是’。”

男人猛地闭眼,一滴泪砸在地上。

“我杀了人。”他声音嘶哑,“不是故意的……可我没去自首。我娶了他的妻子,养了他的孩子……我一直告诉自己,这是赎罪。可其实……我只是贪恋那份温暖。”

屋内寂静无声。只有油灯芯噼啪一声,溅出一点火星。

林晚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断笔,在黑板上写下他的原话。然后,她将一支完整的铅笔递还给他。

“你可以带走这句话,也可以留下它。但它不能再锁在你心里了。否则,它会吃掉你剩下的光。”

男人抱着铅笔蹲下身,像个迷路的孩子般嚎啕大哭。那一夜,他没有离开,而是在角落铺了张草席,蜷缩着睡去。清晨时,他在黑板上多画了一个圆圈,然后悄然离去。

林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阿禾说过的一句话:“当谎言倒塌时,废墟里最先长出来的,不是恨,是愧疚。而愧疚,正是诚实的第一片叶子。”

与此同时,在北极圈边缘的格陵兰冰原上,一支地质科考队正围着一台异常仪器争论不休。

“这不是地震波!”年轻的技术员指着屏幕喊道,“频率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它……它像是有意识的!”

队长是个年近六十的老科学家,曾参与过“归仁项目”的外围监测。他沉默地看着数据流,忽然伸手调出一段音频。那是三个月前,他们在冰层钻探时录到的一段低频震动。

播放键按下。

起初是嗡鸣,接着,逐渐成型为音节。

>“冷……太冷了……谁还记得我的名字?”

全队陷入死寂。

“这不可能!”副队长吼道,“冰层下三千米,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老人缓缓摘下耳机:“也许不是生命……是记忆。”

他打开笔记本,翻到一页泛黄的地图??正是当年十七个坐标点的原始记录。此刻,代表归仁山谷的那个红点依旧明亮,而其他十六个点,已有十三个开始闪烁微弱绿光。唯独三个,始终漆黑。

“我们以为言灵回响是一次性事件。”老人低声说,“可它根本不是终点……是播种。那些话,那些真话,正在地下扎根,形成新的网络。它们不是消失了,是在等待合适的温度、湿度、人心……再次醒来。”

话音未落,仪器突然剧烈震颤。屏幕上,一道全新的信号脉冲自南极方向传来,精准命中他们所在位置。紧接着,冰面裂开一道细缝,一株通体透明的小花破冰而出,花瓣微微颤动,竟随着风吹的方向,缓缓转向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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