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软布落地,他把裤胯脱下,阳物怒挺着,他双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肢,欲念如洪水决堤,再无回头之路。
“师父??请你稍为忍耐,徒儿??徒儿一会儿就好了??”他口里喃喃地道。他敬重她,他更渴望淫辱她!这疯狂的矛盾,在他心里滋生着。
顾长风下意识的摆动下身,早已挺立如柱的阳物本能地找到了那花辱微张之处。
姜若溪感到下阴被一温热之物顶压着,心知不妙,只得哀求道:“长风!你不要??不要犯下这无可挽救的大错??”
“呀~~”神女一声哀鸣,她满是不甘,却无力阻止这一切。
朝思慕想的尤物此时正在他胯下,他那能停得下来。
他的阳物轻轻将红肿的花唇分开,从肉冠感受着一阵湿热,万股情欲充击着他头脑,他带着半点愧疚,下身猛力摆动,整根阳物长驱挺进了姜若溪的深处。
“师父!徒儿??徒儿对不起你!”他静静地对着姜若溪道歉,祈求得到师父一丝丝的原谅。
感受着肉壁里诱人的挤压和高温,他开始疯狂的摆动猛插起来!
“啊!!!”神女再刚被刚猛无匹的森罗魔殿第一殿殿主狂操猛干了个多时辰,下身就已肿痛难受,那堪这徒儿如此毫无章法,毫无技巧的乱插猛干?
“停下来!你给我快停下来!”
“师父??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顾长风抽插得越来越快,但他区区一个处男,那驾驳得了苍海神女的诱人肉体?
可惜没多来几下已到大有泄精之意。
“哦??不行??我快忍不住了??好舒服??师父你入面好舒服??我不想那么快??我再继续干你??”
“你!你给我住口!”姜若溪万分羞耻,她心里万幸这羞辱之事快要完结,急忙叫道:“你别泄进里面!拔出来!给我拔出来!”
“太舒服了,师父我好喜欢你,我拔不出来??”顾长风满脸淘醉。他终于得偿心愿,将他的师尊狠狠地操了!
“我来了!我忍不住了!”
“拔出来!快拔出来!”
“我来了师父,你就让我泄进你里面吧,太舒服了!”
“啊!!!”姜若溪一声哀叫,她感到一道浓烈的阳精直射进了她深处。她终于彻底被她的徒儿奸污了。
一行清泪流下,哀莫大于心死。
她对顾长风一向视如己出,养之爱之,那料到养出了一头魔鬼出来!被顾长风淫辱比超落入赵天宏之手叫她更难以接受!
反之顾长风,泄阳后的他顿感精神爽利,那种有欲难泄的难受一扫而空。
他心道:“去年咱们到慈恩寺听怀恩大师讲道,他说欲念无穷无尽,要时刻克之制之。我如今才知道这真是狗屁不通!我对师父的欲念克制了那么久又有何用?到头来只是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更加难受!”
“如今我总得偿所愿,却是前所不有的舒怀!可见欲望是需要去满足的,既然有无穷无尽的欲望,那就要拥有强大的实力,巧取豪夺,满足所有,方为大道!”
想通了这点,他顿时念头通达,大大放下了淫师的自责。
他那已经软垂的阳物慢慢被紧窄的阴壁逼了出来。
他向姜若溪恭敬地叩头了三个响头,诚恳地道:“谢师父赐身成全之恩!是徒儿对不起你!但徒儿对你的敬仰丝毫不减!之后徒儿必当竭力护你周全。”
姜若溪一身赤裸,依旧被缚着双手屁股后挺的淫贱姿势。
姜若溪听着这番荒谬言词,心中何其讽刺。
她至今还是一身赤裸,双手仍被紧缚,臀部后挺,姿态淫贱不堪。
“请师父今晚好好休息,徒儿就在旁边的房间,有什么事就立即呼唤徒儿吧。”请罢便走出去了。
姜若溪独自在哭泣,对一切无言而对。
她孤身被困密室,赤裸的娇躯在幽暗魔焰下微微颤抖,囚仙索勒进她白皙的腕间,留下猩红血痕,昔日清傲的仙姿已荡然无存,化作一具任人宰割的淫贱肉身。
她眼中遮不住眼中深切的悲愤与绝望,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
她堂堂苍海神女,如今却沦为魔殿的玩物,心魂俱碎,唯有无尽的屈辱与痛苦在胸中翻涌,无处宣泄。
商阳城入夜,月色冷清,
聂心安坐在宽敞奢华的房间内,此处乃白伊兰亲自安排的上房,位于商阳城皇宫深处。
室内雕梁画栋,地面铺着厚实的织金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四壁挂着雪魏国珍稀的冰丝帷幔,隐隐透出冷冽光泽,与窗外月色交相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