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置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榻,榻上铺着柔软的狐裘,边角绣着繁复的花纹,散发着淡淡幽香。
角落的青铜香炉却是聂心由魔殿带来之物,炉上升起袅袅轻烟,混杂着一股莫名的邪魅气息。
烛台上的红烛摇曳,映得满室晕红,华贵中透着一股压抑的淫靡,让这原本高雅的居所蒙上一层诡秘而沉重的氛围。
白伊兰悄然现身,她静立门前,长发披肩,双手紧攥,似在与内心的抗争做最后搏斗。
聂心斜倚榻上,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目光如饿狼般肆意掠过她的娇躯,语气轻佻而阴冷:“我的公主可人儿,终于肯来了?”
房内气氛沉重,烛影摇动间,白伊兰的尊严仿佛正被一点一点吞噬。
“聂心,你答应过的,快把我姐的书信给我!”她颤抖地说道。
一想到姐姐,她脑中不由浮现姐姐被囚森罗魔殿的景象。
她仿如见到魔殿之人的狰狞狞笑。
她姐或正遭受无尽羞辱,孤苦无依,声嘶力竭却无人闻问。
想她如此一个绝身女子,更身负雪魏国女帝的尊贵身份,在魔殿里那会有好下场?
聂心听罢,低笑一声,声音阴冷而戏谑,他缓缓坐直身子,目光如刀锋般掠过白伊兰薄衫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嘴角邪笑更深:“我的公主可人儿,这封信可不能白给的,不知公主殿下打算用什么来换?”
白伊兰她咬紧唇角,低声道:“聂心,上次你说要玩我的奶子……我可以答应你??”她脸颊泛起羞红,眼眸低垂,避开那双如狼般肆虐的目光。
“呵!”聂闻言邪笑更深,眼神掠过她衣衫下的曲线,似已将她视作掌中之物,房内烛影摇曳,气氛愈发沉重而淫靡。
“枉你堂堂商阳城第一美女,还是帝门之后,竟如此轻易便屈膝于我!”
“痛快!真是痛快!能够如此凌辱你这种尊贵的美人,实乃生平乐事!”
聂心冷笑未退,声音低沉而邪肆:“但光这样可不够!我要你亲手捧着双乳,乖乖的如下贱淫奴般侍奉我,方能尽兴!”他似要将美人最后的尊严剥得一干二净。
魔性就是如此,他毫不掩饰深不见底的贪婪性,要将世间一切美好吞噬殆尽。
无论是女子的贞洁、宗门的珍宝,抑或修者的道心,皆是他掠夺的猎物。
面对白伊兰,他要将她连皮带骨鲸吞入腹,不留半点余地!
白伊兰闻言,再也按捺不住。
她猛地抬眸,眼中燃着屈辱的火焰,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决绝:“聂心,你欺人太甚!如此无耻的要求,我怎能接受?”她脸颊烧红如血,羞愤交加几欲将她淹没。
美人的白伊兰的怒斥,在聂心眼中不过却是螳臂当车,可笑至极。眼前这公主已是待宰的羔羊。
她的羞愤与怒火,在他看来不过是增添趣味的调剂,烛影摇曳间,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静待她这可笑的抗争步入无可挽回的深渊。
“依兰公主你还有得选择吗?”
他把书信拿在手中:“这封信里写得清楚,你姐白伊玲的情况危急,她急需你处理一件事,否则她的安危难保。而今晚是最后的限期,若你错过了,我可不保证不了她会有什么遭遇。”
他轻轻晃了晃手中那封信,纸张在烛光下泛着微芒,却似一柄无形的利刃,狠狠刺入白伊兰心头。
她娇躯微颤,脸色苍白,羞愤与无奈交织,眼中怒火渐被恐惧与焦急取代,烛影摇曳间,房内气氛愈发沉重而压抑。
“你说什么?姐的情况……到底如何?”她眼中闪过浓浓的惊惶,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几乎要冲上前抢过那封信。
聂心目光悠然掠过她慌乱的神情,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崩溃。
“别再在本座面前装清高了。”
“立即给我脱衣,给我瞧瞧你那那淫贱的奶子!”
“别以为你那点矜持什么么价钱可言,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随手可玩的婊子,快点,别让我等得不耐烦!”语气中满是羞辱,
白伊兰脸色涨红如血,羞耻与愤怒交织,但姐姐的安危如巨石压顶,让她再无退路。
她紧咬唇角,眼中泪光摇曳,最后的一点尊严终被淫魔压下。
“为了姐……我别无选择。”
她颤抖的双手缓缓松开,护胸的动作僵硬地放下,她指尖轻颤,缓缓解开衣衫。
她指尖轻轻一勾,外衫的系带悄然松开,轻薄的衣料如流水般滑落肩头,露出莹白如玉的香肩。
聂心看着这极美的肩膊,特别是那锁骨位置,诱人至极。饶是他淫女无数,此时也是心跳加速,兴奋之至!
美人外衫落地,发出细微的声响,此时她胸前已仅剩一层薄如蝉翼的内衫,隐约勾勒出那曼妙的曲线,双乳的轮廓若隐若现,诱惑中透着几分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