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枚银针会刺入脖颈三处要穴,彻底封锁灵脉与丹田的连接,使人空有一身修为却无法调用半分。
“宫主放心,不会太疼的。”绯夭柔声说着,手指却已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起头,“只是会有点……凉。”
咔嗒。
项圈合拢的瞬间,九枚银针同时刺入。
沈清霜浑身一颤,那银针并非单纯刺入皮肉,而是会顺着经脉游走,钻入灵脉深处,将她的灵气一寸寸冻结。
她能清晰感觉到灵力正在凝固。
丹田内的冰魄灵气原本浩如寒渊,此刻却被硬生生截断,再也无法流转周身。
绯夭望着她骤然失色的唇:“宫主是不是觉得……身子突然轻了许多?”
沈清霜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一潭静水。
她试着催动《冰魄诀》,丹田却空茫如雪后的荒原。修为仍在,却像被锁在琉璃匣中的剑,看得见,摸不着。
“省些力气罢。”绯夭抚过项圈边缘,“这封灵项圈一旦戴上,除非主人亲自解开,否则……宫主这辈子,就只能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快些吧。”沈清霜冷声道。
她微抬下颌,颈间肌肤在灯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与那漆黑项圈形成鲜明对比。
“宫主教训得是,奴家会尽快的。”绯夭欠身,示意侍女上前。
“这腰链的珠玉采自极北冰渊之底,在寒潮中淬炼百年方成。”
左侧的侍女垂首低眉,指尖托着一条嵌着十二颗玄冰玉的腰链。
她动作极轻地将腰链贴近沈清霜那雪缎似的纤细腰肢,指尖轻触之处,肌肤柔软如脂,微微凹陷。
腰链缓缓勒入腰间,每颗玉珠都精准地挨在腰窝凹陷处,如同十二只冰冷的唇,吻着她的皮肉。
当最中央那颗雕成阳具形状的翡翠坠子陷入脐眼时,沈清霜突然绷直了脊背,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被骤然拉直。
那坠子形制精巧,通体碧透,内里却是中空带刺的。
那些细刺随着转动刮蹭着柔嫩的脐心软肉,它每转一圈,便绞出一股粘腻温热的媚汁,顺着脐眼灌入。
寒玉的冷意从腰侧蔓延,而热流却在脐下翻涌,两相交缠,竟在她体内搅起一阵隐秘的酥痒。
沈清霜轻攥指尖,面上却仍是一副清冷神色,像是一盏薄胎瓷瓶,内里盛着滚烫的茶汤,外壁却仍沁着凉意,叫人看不出端倪。
“这坠子里灌的可是此间教坊司里秘制的『春潮引』,一滴便能叫贞女变荡妇,如今灌了满满一脐眼……”绯夭轻笑,指尖拨弄着腰链尾端垂落的小巧金铃,“不过宫主是天骄仙子,想必能忍得住吧?”
“凡俗之物罢了。”沈清霜开口,音调如常,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讥诮,“绯夭,你这些年,眼界倒是愈发窄了。”
“宫主果然定力非凡。”绯夭慢悠悠道,“不过,这春潮引虽不入流,却自有妙处。”
她伸手,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沈清霜的腰腹。
“您说,是不是?”
沈清霜淡淡扫她一眼,眼底波澜不惊,唯有唇线微微绷紧了一分。
“无聊。”她道,声音依旧冷澈,却比方才低了一分。
绯夭笑而不语,抬手轻轻拨弄腰链坠下的金铃。
叮——!
金铃颤动,擦过着被金符紧裹的阴蒂。
沈清霜轻拢双腿,不再言语。
“呵,这守贞铃里的合欢蛊最识风月,”绯夭恶意地拾起铃铛,在紧闭的细缝外画圈,“若宫主起了妄念……”
叮叮!
金铃骤颤,竟引得那金符边缘渗出几滴晶亮的蜜丝。
“够了!”沈清霜轻喝道,嗓音里凝着霜气,“我自守劫契,绯夭你越界了。”
“好好好,是奴家僭越了。”绯夭拖长语调,指尖恋恋不舍地从金铃上收回,转而拿起右侧侍女捧着的琥珀膏脂。
那盛在玉盏中的膏体已融成粘稠浆液,随着她指尖搅动,拉出寸许长的细韧银丝,散发着幽幽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