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黑板(1块)
强效镇静剂(备注:给医疗组用)
魏尔伦挑眉:“你认真的?你确定这是给暗杀训练不是培养护士或者医生?”
“当然~”她晃着双腿,“毕竟我是你的‘上级监督’嘛,我可是为了你的心理健康着想,这里平时连个人影都没有,你看,20具模型陪你,多有人味啊。”
尴尬的沉默后,魏尔伦决定放弃这种抽象话题。他忽然问:“为什么回来?”
空间陡然变得更安静了,远处传来水滴落入排水管的声音。
弗吉尼亚望向窗外——那里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无尽的黑。
“大概是因为……”她轻声说,“忽然发现不希望我死的人还挺多。”
魏尔伦凝视着她,将一枚黑棋推到她面前。棋盘不知何时已经摆好,残局正是四年前他们未下完的那盘。
“该你了。”他说。
弗吉尼亚拾起棋子,指尖在棋盘上方悬停片刻,突然将棋子“啪”地按在完全不合常理的位置。
几番往来之后。
“将军。”
魏尔伦看着那个自杀式的落点,低笑出声:“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当然,老规矩,输的人包一个月茶点。”
魏尔伦挑了挑眉,默认了她的要求。
一局终了,他端起红茶时灰蓝的眼扫过弗吉尼亚手上的戒指,略带揶揄:“怎么,你这样的人也会被爱情束缚?”
弗吉尼亚目光顺着他的视线落在戒指上,同样端起一旁的红茶喝了一口:“只是不滥用能力的自我约束而已,左手不会碍事。不过在意的人好像还挺多,还有人开了赌局——对了,来帮个忙?赚到钱跟你平分。”
她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款式和手上那枚相同的戒指。
“这可是从你弟弟那薅的料,极品净体,纯原创图纸,世上限量500枚。”
“所以其余498枚……?”
“当然全在我手上,丢了就换一个。”
饶是魏尔伦也感到了槽多无口,但倒是没有拂她的面子。
没过多久,有关于干部“魔女”无名指的戒指从何而来的赌局在黑手党的赌场如火如荼,据说森鸥外一边感叹年轻真好,一边重金压在叛逃者太宰治身上,许多人在看到不知哪里流传的对戒照片后纷纷选择“地下伴侣”,中也嘴角抽搐着直接掀桌,但私底下试探了她几回企图搞到内幕消息。
而最大赢家是偷偷买通人员下注“自己戴着玩儿”的某不知名一般路人——弗吉尼亚本人。
顺便一提,庄家也是她的人。
不过这场赌局让身在侦探社但不知为何对于港口黑手党的动向却了如指掌的某些人非常不满,在Lupin喝到不省人事并且声称除非弗吉尼亚交出戒指不然就喝到死。
这么多年来已经见惯大风大浪的老板原话转述给弗吉尼亚,于是她给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太宰套上一个缠着绷带的、去掉底的酒瓶盖——在拇指上,但足以让这位前一秒还在闹事的醉汉安分下来,然后将人扔回了侦探社。
据目击者称当事人次日哼着歌用戴着瓶盖扳指的手抛接着一枚货真价实的蓝宝石戒指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