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来拧眉,“唔系你谂嗰种。(不是你想的那种。)”
麦桜挑眉耸肩,“我真系冇带女医师。(我可没带女医生。)”
霍星来瞪他:“脚踝!”
沈颜卿虽然听不懂两人交谈的内容,但从男人的表情中大约能猜到,是在调侃他们。
毕竟深夜呼叫医生,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霍星来:“和她讲普通话。”
“内地人!”麦桜吃惊道:“女爷知道,你有受嘅。(有你受的!)”
“靓女,我能看看你受伤的地方吗?”
沈颜卿怯怯地撩开裙摆,将脚伸过去。
然后紧张地紧盯着麦桜,生怕他看出破绽。
麦桜戴上一次性手套摁了两下,再一抬眸就见女孩子紧张抿唇的表情。
瞬间,就明白了所以然。
他问:“怎么伤的?”
沈颜卿乖乖回道:“打网球。”
麦桜咋舌:“霍星来,你可真是走大运了,靓妹差点被你伤到余生需要坐轮椅。还好现在只需要我的独家药酒,把皮下淤血揉开就好了。”
说着,麦桜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支药店售价20元人民币的红花油递给霍星来。
“药油2万,夜诊费2万。明天打我账户。”麦桜重新背上药箱,“靓妹,再见!”
从他出现,到再走出卧室,不过十分钟。
而且其中九分钟,都是在调侃霍星来金屋藏娇。
恰时郑姐回来,担忧地询问沈颜卿伤势重否。
麦桜回道:“好惊险!差点就要负责人家终身啦!”
郑姐惊道:“千交代,女孩子骨头娇脆。”
“郑姐,靓妹既然是霍星来弄伤的,就让他去负责。你送我出去。”麦桜亲昵揽住郑姐肩膀,边往门厅走去,边头也不回地嘱咐,“手搓热,轻轻地揉,不要再那么大力气。”
走出门厅,郑姐才听麦桜低声嘟囔,“人哋妹嘅脚系畀佢捻红嘅。(人家妹妹的脚是被他掐红的。)”-
郑姐和麦桜一离开,卧室便再度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颜卿脸颊还泛着未消散的绯红,手掌羞怯地紧抓住床单一角,只敢偷偷抬眸瞥一眼霍星来。
只见他长吐一口气,随后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她床边。
又抽了几张纸巾垫到自己腿上,才指了指她的脚,“放上来吧。”
他本就身形俊阔高大,坐在比她床还要高的椅子上后,更显居高临下。
沈颜卿的脚刚刚搭了上去,睡裙便缓慢均速地向她腿心滑落。
堪堪遮到腿根,露出一条纤白细嫩的腿,膝盖仿佛都浮出羞红。
霍星来撩起薄被一角丢过去,盖住她玉色的旖旎,才开始拆药油。
男人手掌宽大,手背虬结着青色血管。
在掌心倒满药油后,两只手合十揉搓。
于是皮肤之下经络分明的青筋都在他利落快速的动作中,更显蓬勃张力。
直到将药油搓热,霍星来才两只手一起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开始按揉。
可对于自小娇生惯养,一个月要做四次牛奶嫩肤的千金小姐来说。
霍星来的手掌实在粗糙,起初有药油滋润时还不觉疼痛,待药油吸收大半,沈颜卿便疼得连连往后急缩身子。
可她一逃,霍星来便单脚勾着凳腿儿向前。
直到她退到凳子再无法前进的位置。结果霍星来直接握住她脚踝猛然一拉,真丝床单光滑,她毫无阻力地便被拖到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