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身之母给了他蛊毒,而棠溪珣就是他的解药。
或许不必再被曾经的过往困住,也不必再有那么多惶惶不安,他的情给了这世上最好的人,往后,他们一定会长长久久,不再分离。
虽然管疏鸿还是满心缱绻,只想抱着棠溪珣就这样安静地依偎,但看棠溪珣在睡梦中眉头依然皱着,知道他想来爱整洁,这样没有清洗就入睡,想必十分不适。
所以管疏鸿还是恋恋不舍地起身,整理好衣服出去,打算叫点热水过来。
他在走出内室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什么,不免有些后悔。
他和棠溪珣这还是头一次光天白日的就亲热了这么久,此时的太阳还未落山,阳光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的,方才两人都有些忘情,竟谁也没有想到要把那帘子给拉下来。
万一有那不懂事的下人经过……
可是这般想着,管疏鸿却发现,他的整个院落空空荡荡,竟根本没人在近前伺候。
管疏鸿心中有些纳闷,一直到了门口,扬声叫了鄂齐的名字,片刻之后,才见鄂齐从不远处跑过来了。
“殿下。”
管疏鸿道:“出什么事了吗?为何我整个院子里都没人伺候?”
鄂齐的额头有些冒汗,低声道:
“殿下恕罪,是属下怕……耽误您和棠溪公子说什么要事,让他们都出去了。毕竟这次跟二皇子发生了冲突,属下觉得……您二位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吧……”
他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因为鄂齐知道,管疏鸿一定不会满意他的做法。
管疏鸿只是想让院子里的人越多越好。
因为——
【房间里一片吱吱呀呀的响声。
绝世的美人身披薄纱,坐在那仿制的极为真实的马上,随着颠簸黛眉紧蹙,朱唇轻咬,满脸痛苦之色。
一只大手顺着他单薄的脊背滑下去,一路由腰至臀,又至大腿内侧,用力掰开。
管疏鸿强行将棠溪珣的头抬起来,望向窗外,低声说:
“瞧见了没有,外面有这么些人来来往往,他们都看见了你这幅样子,但能得到你的,只有我。”
他毫不怜惜地搅弄着手指,听着怀中之人发出难以控制的抽泣,冷笑起来:“你来选吧,要它,还是要我?”
“绝不……要你……”
手指猛然一紧,下一刻,那一片仅有的遮挡也被残暴地撕下!
——“好,那就让所有的人都好好欣赏欣赏你这模样!”
从天亮一直到天黑,又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房中才传来的叫水的声音。】
鄂齐想,虽然阻止不了别的,但最起码他把外面的人都调走了,多少也算是改变了一小点那残忍的剧情吧。
这时,便听管疏鸿道:
“去让人叫些水过来。”
管疏鸿觉得鄂齐这会办事倒还是很有眼力见,于是也没再追究没人伺候的问题,吩咐他:“烧热些,抬到我房里去。”
鄂齐愕然抬头。
然后他看看天,太阳尚未落山。
不是“从天亮一直到天黑,又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才对吗?
他脱口道:“这么快?”
管疏鸿:“?”
鄂齐连忙说:“没、没什么。”
“你怎么现在愈发愣头愣脑了。”
管疏鸿道:“对了,管承林那辆马车还在咱们府门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