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傲慢不逊的萝莉老太婆被迫与肮脏的包皮垢鸡巴激吻、眼泪汪汪吞咽阴毛?被大鸡巴掌掴得晕头转向、揪住头发深喉疯狂输出√浓厚精臭完全激发抖M淫性、谁都会想侵犯的婊子幼女在凶暴阳具面前彻底认主?
即使在远方的原野上雷鸣震震,淫雨如注,夜晚的镇江城里还是亮起了许多闪烁的灯火。
这个夜晚以前、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楚人也能够辛苦劳碌到这种时间。
在铃馆的台榭之下,行走于街道的稀疏路人行色匆匆,水珠打在廊檐上和打在纸伞上并没有发出不一样的声音。
从这幕外景来看,似乎并非是一个喧闹的场合,然而在我的身后,却是笑谈扰攘、游人如织。
所谓,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只不过在这样的一个雨夜,就注定要无缘得见诗句中所刻绘的、缥缈暮霭的天青之色。尽管是在南方的夏夜,此时也并没有蚊蚋——可是。
为什么是在南方呢?
为什么,被刺、被毒、被绞,饮恨瞑目于她之手的时候还在中京的宫殿里,醒过来就是在这种地方呢?
毫无逻辑的展开,仅仅是为了嘲笑世人的努力而存在的吗?
简直是在戏弄我一般、开什么玩笑……!
对于这短短数日之间,降临到我身上的一百八十度反转,只能感到不可理喻的悲凉。
既然我几十年来弥合两个阵营之间嫌隙的全部努力,都被当事人们翻脸指认为一意孤行的暴君和小丑,那我坚持到现在,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就像某种悲苦剧从焦灼难解的错综局面进展到刻骨铭心的最后一幕,现在终于来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
已经是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剩下孤身一人、无言以对。
即使有这样死而复生的奇迹…也只不过是让我惶惶如丧家之犬地苟延残喘,并且眼睁睁地看着万里关河在烈日余晖中,涓滴地蒸发到干净而已了……
既然就连棋盘上最醒目最简明的要害之处,命运都能够蒙蔽我的视线,使之跳出凡人私智机关算尽的检验,那么故作从容的坚强,在命运的编织者眼中又和自欺欺人有什么分别呢?
如果说,那位总是随心所欲恣肆地摆布着世人的女神,真的能够通晓灵魂中哪怕是最隐秘的想法……
那我还不如就这样任消极的念头浮现,让酸涩的感觉在眼眶中积蓄成满盈。
倒不如说,哪怕我想要逞强去克制也无能为力吧?
假如确实阴姬的本性、就是在被所爱之人武断地予以否定的时候,会想要流泪的话,我……
我现在身在……
不免有些崩溃地捂住了脸。
……
铃馆是一座娼馆。
使用了从苏英四岛之国漂洋舶来、价值不菲的珍贵颜料把外廓涂成青色,站在街道上看去,是规模宏大而又气势磅礴的高楼。
最美貌的阴姬们就被布置在外圈斗拱之下的几层阳台之上、面向着街道长身而跪。
这样做的用途是向顾客们陈列和展示货柜中待售的珍品。
……
我最后的价值,也就是侧身其间,与她们一样成为个……泄欲的玩物,和“孕器”么……?
晚风将空中的雨滴点点吹拂至身前……
与我相去一步之遥的实木地板被淅淅沥沥地打湿,渐染成松软的暗沉褐色。
涡流一般打着旋的气体轻盈地俯就上来,略微勾开我身上这件赤白交辉、华而不实深衣的前襟……寒意,丝丝缕缕地钻进裸露的脖颈里。
就好像之前那些客人们酒醉之后轻浮失准的搓揉,让我不适应地蜷缩身体。
……我想要知道,那位不讲道理地玩弄着我的,是否是一位反复无常的恶神?
看到曾经那么骄傲的我,被她们像猴子玩弄不幸的猫咪一样地,捉着脚腕倒提起来打屁股……!
我沦落到这步田地,残忍的她一定露出了志得意满的微笑吧?
这种想象使我陷入了某种偏执,出神地盯着廊檐上飘动的浅红色丝带,在昨天初见时那里还是系着风铃的地方……何以命运要安排我在形势最恶劣的时候死去,却又不真正定下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