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现在,到底又算是什么?
但是,即便是这副不知道到底算什么的身体,也会感到饥饿、也会感到疲惫。
而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铃馆的主人名字叫作福樱,是一位从母亲的手中、接过了这份家业的富裕千金。
在白昼间短短的接触中我知道了这位羞怯腼腆、不事张扬的少妇可能是一个善良的人。
但我也明白她同时也是一个商人,而且,首先是一个依靠权力之不善良的一面为食、并且为生的商人……
我能够理解,像她这种人可以把一个昏睡在路边、素不相识的旅人给救下来,但却是不会一直免费收留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美貌阴姬的……然而如果我不长成这副模样,也许就能够得到纯粹的同情吗?
我注意到我刚刚为自己设想到了“如果”。
对于我来说,这似乎总是一个带点苦涩的词汇,如果我曾经十分侥幸地、拥有一点时运的话。
也许,我本来是终有一天能够为这片辽阔的土地带来和平的啊……?
而我现在此地。
樱色的及膝长发间花枝招摇。纤细腰肢被这里成群的侍女们束缚上红白相错、色泽柔顺的沉重华服,被其上各样的金饰点缀得贵气而又华丽。
这副装扮,完全是空有着如许的斤两……
……
在本应该为穿戴者遮羞的地方,都无一遗漏地纤毫毕现。
无论李真澄她怎么努力地想要把这件衣服撑起来,从过度松散的领口中,都会仿佛不经意地流露出牛奶般丝滑、甚至足以令阴姬都心旌摇曳的双肩。
而雪白的脊背更是大片地袒裸在空气中,尽管樱粉色的如瀑长发已经被巧手的侍女们精心修饰了轮廓,在缓步轻行的端庄姿态下,会险之又险、却并非偶然地把背后暴露的那些肌肤遮掩住。
但是长发的后半段也被一折再折地打上了绳结,而成为了硕大松软的蝴蝶形状,用以在视觉上伪装成其实根本不存在的腰带。
……于是就使得在腰之下、白丝双腿以上的,那个远为私密的部位……她只能低着小脑袋脸红羞愤到无地自容、却一筹莫展地博得了那些阳姬们会心的一笑。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整件华服的重量几乎全都挂在了萝莉的巨乳上,而背后那些毫无支撑、因此松松垮垮地垂曳到下半身的布料,却恰好和那个柔美的蝴蝶结“腰带”有着一段中间距离。
所以,只要她没有像跳舞一样地向两侧大幅度抬起双手的话,就会把那对雪嫩光滑、却布满了之前客人们鲜红巴掌印的圆润可爱之物,无比耻辱地露出四分之三来……
——没错,这件从正面看上去是如此的优雅矜贵的服装,它的背面露出了萝莉几乎被打肿了一圈的水蜜桃屁股。
……
“在政客和名妓之间仅仅存在着非本质性的差别”,那位厌世的哲学博士是这么说的。我也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毕竟我们二者都深谙要如何做方能讨得阳姬的欢心。
只是,若说需要以人格作为筹码,这事业又是否值得呢?
……
“阿知奈…是今天才出阁的新人么?”
“是的,请问您确认要……”
“……那就用她吧。”
可以听见身后有一个声音清冷的女孩子这么说。
这样的台词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一份新的工作将要落到我头上。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用双手支撑着自己勉强地起身——可是整个人还在发软,两条腿完全处于麻痹的状态,因为不小心踩到了自己服装的宽大袖子而差一点绊倒,在惊吓之中,满肚子的浓精根本就夹不住。
一下子就在双腿间拖着黏腻的尾迹,而从前后两个小穴里挤出来了许多……
从腿心和臀缝中间,泄漏而出的浊臭暗黄色精液,将纤细白色丝袜的内侧渲染成了暧昧的深色,就仿佛是盛满浆糊的袋子受到按压而喷发……
……不用看我也知道,它们已经顺着自己的双腿流溢成了什么样子。
坐的垫子,应该湿了一片吧?
左右那些阴姬们看过来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羡慕变成了嫉妒,到现在已经变成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