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说的都是什么话!
你这种人的嘴巴才适合干这种事呢……我心里窝火地咬住嘴唇,默不作声。
她观察着我的脸色,似乎对这句话产生的效果格外满意,微笑着继续往下说。
“本府猜猜吧,你也许是对福樱小姐有所冒犯,又或者是因为不愿意接客,才被这样蹂躏吗?”
“可能是幼稚地爱上了什么人,所以要这样打磨一下。”
——这个大八嘎!
她要一直揪着这一点不放的话,那也就不能怪我了。
这种愚蠢又自信的恼人家伙我无论如何都得收拾一下才行!
“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爱?……娼妇制得以成立的基础,”
我忍不住话里带刺地回复她:“不就是因为你们只要求对方是个阴姬、无论是谁都能发情的吗?畜生们。”
另外两个阳姬的交谈停止了。
室内只剩下浑然不觉的我在切齿愤恨地碎碎念的声音。
“总是走光的超短裙、紧身的修道衣袍、抑或者是名校的阴姬制服,还有乱七八糟身上甚至脸上的纹身之类的,”
“反正只要是玷污和亵渎,用暧昧不清的反差侮辱别人到极点的符号,就都能刺激你们的性欲……可是说到底,你们这些兴趣不就是像猎犬育成那样,给人训练出来的吗?”
“——你们这些‘劣情’。”
她们面上的表情停顿了一下。然后,宴会的司仪微笑着,歪头抬起酒盅的边缘挠了挠脸:
“是很有意思的说法呀……本府好像知道你为什么卖成一缗了。”
——我!
完全可以听出她自持风度的解嘲之下,还带有着暗讽的意味。真是个气量狭隘又品味恶劣的家伙。
人渣阳姬据我所知都是抱团的,所以我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心里也有了计较,决定不再说重话刺激她们。
但是好像有人不愿意就这样轻轻放过我。坐在客位上的英气少女直接不客气地冷哼一声:“奇言怪论。不知所谓。”
好家伙。
“嗯哼……?是吗?”
这话如果是想要激起我的好胜心的话,那么不得不说是她成功了。
之前点名我的时候也是的,从头到尾就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明明阳姬也不过就是,比现在的我多了一根肉棒、还有力气大一点而已,这个家伙,到底以为她是谁呀?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就来试一试吧?”
说罢、我就手脚并用地朝她爬了过去,用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她能够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种速度拖曳着身上华服长长委地的裙摆,慢慢地伏身在她正襟危坐的两腿中间。
把自己的下巴埋入她的胯下、双腿之间凹陷的位置——如我逆料之中的那样被她下意识地用双腿夹住。
我的整张脸、都紧紧地贴住了她裆部的卵袋,深深地呼吸,发出用鼻子嗅探的声音。
双手则轻柔地抱上她不自觉间就挺直的背,让两只白底红边的广袖在自己交叉的指尖合拢。
聆听着眼前人变得有些粗重的喘气音。
我心中得意地抬起来头,冲她露出一个清纯惑人的微笑。
这个笨蛋知道吗?……在亲近的时候,只要像这样倾斜四十五度、从下往上仔细地看着阳姬的脸。
然后用这种像唱催眠曲一样叹息的妩媚调子、随便说出一点什么恭维的话语……
“吸~~这位客人下面的气味,呼~~真是让人有一点,上瘾了呢……真想尝尝看。”
“你!”
哼。这种憋着气,涨红了脸的样子。
明明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着鄙视色诱手段的傲慢发言。然而,你的身体这不是反应良好吗?
所谓阳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