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要部署在新野的话……跟不上。”
“勋阳行都司那边就不能……么?”
“就是因为不能,我才准备把陆……过去,左旗营转隶到……这一线的网络布置,恐怕仍然还需要继续补强。”
“……一个金柜,把襄……东……的农地出售给……团作为缺额的弥补,并承接下逐步收回的……业,和永顺、保靖的贸易,必须尽快地配合起来,事态紧迫,只能从严从速,但是务必压制住……的聒噪。”
“……不成问题,我会召见三大社的主催,让她们自觉自律的。”
“我这边很难…税改的行政负荷已经……得力的人选太少……沿边十九座关城例行的审计和…已经推迟三次了,而且这些要塞的士兵和火炮都……这样下去,下个季度预算书的编制也会耽搁的。”
这几个阳姬好像是在谈论防御部署和产业政策什么的。让人昏昏欲睡。
这种话题,我现在全然懒得细听了。反正,不管她们多么有权有势,终究不是眼下我的这种身份,能够捉进怀中的猎物……
要懂得世界上所有以小博大的机巧、按照它们自身的逻辑结构和执行者手头材料的先天禀赋,都是有着一个效力的极限,而不巧的是那个白发少女大衣领子中若隐若现的黑色丝带、标志出她们的地位已经超过了我现在能够幕后影响和暗中操纵的那个极限。
因为,如果说出镇地方、懵懂莽撞的青年旗校与乡下阴姬因缘际会而相知相恋,当今的戏剧尚且还敢于这样写的话。
那么“墨绶”的高阶将军拜倒在青楼游女的裙底下、对她言听计从什么的……这种故事在任何稍有阅历的人那里都会被当作无稽之谈吧?
如果双方的权力地位不对等的话,对于一个人的看法就会发生很多变化。她们的这种观念,曾经身为同类的我,可是心知肚明的啊……
眼下她们还没有开始和我搭话,就仿佛我只不过某种与花瓶一样装饰房间作布景用的玩赏物。
哼……那真是再好不过,当温室里的看板,自然比当吹夜风的看板更舒适,我也乐得清净。
可是赶快结束吧…大腿上冰冰凉凉的精液都已经干涸了。
要赶紧回去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带着被那么多阳姬射得满满的肚子睡觉,我会感冒的……好困。
屁眼痒死了,好想抠一下啊……
有点昏昏沉沉的。
……
负责调酒的宴会司仪——就是那个之前自称本府、一身宽松的洁白衣装华丽得犹如百合的贵族文官少女,忽然放下酒杯,用和善的表情温声细语地对我说:
“我留意你有一会了。”
唉。
她要开始了吗?这会又用上了亲昵的自称,不知道是在搞什么鬼。
“……喔。”
要假装被你们这种庸俗的家伙撩动了心弦,可是很费劲的呀……
她问:“你的仪态非常优美,除开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脾气也足够沉稳,看得出来是久经训练了。我想,如果有人说你是高门贵女,绝对能够以假乱真吧……在勾栏中养育出一个这样的美人,福桃她应该也很不容易,藏了这么久的压轴珍品,今天才舍得放出来,嗯?”
……我说这些邻藩的阳姬在做爱之前,一定要这么婆婆妈妈的吗?
而且还完全猜错了。
这种不讲礼貌的胡乱意淫,要不是我今天的职责就是满足你们这些雄性的愚蠢虚荣心,早就一拳头狠狠打在你鼻子上了。
哼!
一拳头打死!
“…嗯。”
文官用食指抵住唇角,眯着眼睛笑了:
“这样的资质居然只卖一千钱,真是与便溺之器也无异呀,是想告诉客人什么呢。”
“……”
她穷追不舍:
“你学过怎么做‘沙拉’吗?”
哈啊?!舔、舔屁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