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外墙斑驳,爬满了暗绿色的藤蔓,窗户被厚重的铁栅栏封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光亮。
这地方不像什么“高端培训基地”,倒更像一座废弃的工厂,或者某种不为人知的监狱。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背包的肩带被她攥得发白。
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的目光像鹰一样锐利,牢牢锁定在她身上,像是猎人在打量猎物。
司机打开车门,冷冷地说:“下车。”路静的腿有些发软,她鼓起勇气问:“这是培训的地方?看起来…不像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一个黑衣人走上前,递给她一杯装在塑料杯里的水,语气生硬得像在下命令:“欢迎饮料,先喝了,进去再说。”路静接过杯子,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味,像是掺了什么奇怪的化学品。
她本能地觉得不对,抬头看向黑衣人,却发现另一个男人已经绕到她身后,堵住了退路。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压迫感,像一张网,慢慢收紧。
她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成一团。
也许只是欢迎仪式?
喝一口没事的吧?
她试图说服自己,手微微颤抖地举起杯子,抿了一小口。
水甜得刺鼻,带着一股怪异的回味。
几秒钟后,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像蒙上了一层雾。
杯子从她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她的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膝盖一软,瘫倒在地。
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意识像被吸进一个黑洞。
最后一个画面,是黑衣人俯下身,冷漠地注视着她。
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件货物,没有一丝温度。
路静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而那栋灰色建筑的影子,像一只巨兽,静静地吞噬了她的未来。
路静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但当她恢复意识时,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面包车的后座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她手腕生疼。
她的双腿也被捆在一起,脚踝处的绳结紧得几乎让她失去知觉。
嘴上被塞了一块布,布料散发着一股汗味和化学药剂的刺鼻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面包车在颠簸的路上行驶,车厢里昏暗一片,只有从车窗缝隙透进来的微光。
路静试图挣扎,但绳子绑得太专业,她的每一次动作只会让绳结更深地嵌入皮肤。
她强迫自己冷静,回忆起大学时看过的犯罪纪录片:保持清醒,观察环境,寻找机会。
她侧耳倾听,车里除了引擎声,还有两个男人的低语。
前排的司机和副驾驶似乎在讨论什么,声音压得很低,但路静捕捉到几个词:“夫人…新货…今晚…”她的心猛地一沉,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个精心策划的陷阱。
面包车突然急刹车,路静的身体向前滑去,撞在车厢的金属壁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车门打开,两个黑衣人钻了进来。
他们动作迅速,其中一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车厢中央,另一个则拿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睛。
路静试图尖叫,但嘴里的布让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别乱动,省点力气。”一个男人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胶带,撕下长长的一段,开始在她身上缠绕。
胶带紧紧贴着她的皮肤,从腰部到胸口,再到大腿,每一圈都让她感到窒息。
路静感到羞耻和恐惧交织,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对待。
缠好胶带后,他们将她抬出面包车,扔进另一个更宽敞的空间。
路静闻到一股皮革和香薰的混合气味,耳边传来低沉的鼓声,像是一种仪式的前奏。
她被放在一个硬邦邦的表面上,可能是木板或金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