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被扯下,她眯着眼睛适应光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房间,墙上挂满了锁链和皮鞭,像是某种噩梦的舞台。
房间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人穿着黑色皮衣,脸上戴着半张面具,只露出一双冷酷的眼睛。
他蹲下身,捏住路静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路静瞪着他,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但男人只是笑了笑,笑声像刀子一样刺耳。
“欢迎来到天鹭会所,路小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你的新生活从今天开始。”
路静的嘴被布堵着,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声。
男人站起身,从墙上取下一根细长的皮鞭,在手里掂了掂。
“别害怕,”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会教你如何变得…听话。”
他解开她嘴里的布,路静立刻喊道:“你们这群疯子!放了我!”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坚强。
男人似乎对她的反抗很满意,他绕着她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猎物。
“你知道吗?”他停下脚步,凑近她的耳边低语,“我们观察你很久了。你的简历,你的社交媒体,甚至你每天的行程…你是个完美的候选人。”
路静咬紧牙关,强压住心底的恐惧。“你们想干什么?这是违法的!”
男人笑了,笑声让人毛骨悚然。“违法?在这里,我们就是法律。”
路静的眼神中燃烧着倔强的火焰,即使她的双手被麻绳紧紧反绑在身后,嘴里的布被解开后,她依然咬紧牙关,拒绝向面前的男人低头。
那男人——那个戴着半张面具、身穿黑色皮衣的家伙——眯起眼睛,冷冷地打量着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还挺有骨气。”他慢条斯理地说,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不过,我们这里最擅长…折断骨头。”
路静强压住心底的恐惧,瞪着他:“你们这群变态,迟早会付出代价!”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但她知道,任何软弱都会让她彻底沦陷。
男人哼了一声,转身对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点点头。“她需要一个下马威。带她去深处。”
两个黑衣人一言不发,上前抓住路静的胳膊,将她拖向房间角落的一扇铁门。
铁门打开,露出一条幽深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湿漉漉的,散发着霉味和泥土的气息。
路静挣扎着,试图拖延时间,但她的力气在药物和绳索的束缚下早已所剩无几。
通道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山洞,洞顶悬挂着stalactites,水滴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洞内点着几盏昏黄的油灯,灯光在石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
山洞中央放着一个木架,旁边堆放着各种工具——绳索、铁链、竹竿,还有一些路静无法辨认的器具。
黑衣人将路静推到山洞中央,强迫她跪在地上。
其中一人从木架上取下一根粗糙的竹竿,长约两米,表面打磨得光滑但带着天然的纹理。
另一个黑衣人则拿出一捆新的麻绳,熟练地解开路静手腕上的旧绳索,但没等她松一口气,他们就迅速将她的双手和双脚绑在一起,迫使她蜷缩成一团,双手和双脚在身前紧紧相连。
路静咬紧牙关,试图挣脱,但麻绳的每一个结都像铁铸的一般牢固。
黑衣人将竹竿横在她身下,将绳子绕过竹竿,固定在她手脚的绳结上。
接着,他们一人一头,抬起竹竿,像抬猎物一样将路静悬空挑了起来。
路静的身体在竹竿上摇晃,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脚踝生疼。
她试图扭动身体,寻找平衡,但每一次挣扎只让绳索更深地嵌入她的皮肤。
她的职业装早已在之前的拖拽中撕裂,露出大片的皮肤,冰冷的山洞空气让她打了个寒颤。
“放我下来!”路静喊道,声音在山洞中回荡,但回应她的只有黑衣人冷漠的沉默。
他们抬着她,穿过山洞的狭窄通道,深入到更黑暗的区域。
沿途的石壁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仪式标记。
路静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绑架,而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充满仪式感的折磨。
山洞深处,一个巨大的铁笼悬挂在半空中,笼子的底部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周围环绕着几盏油灯,火光摇曳,映照出笼子上的铁锈。